距离主屋远一些,巡逻较弱的位置,对她可太友好了。
两日的时间里,她确实在进行制药,不过每天晚上,她都会躲开巡逻的人在元家内认认路。
元家那位大少爷,就是叶炳生所说的十一岁孩子,他虽然被禁足,但根本没有罚抄书。
每天晚上傅雨樱到他房上,他不是在一边教训人骂自己,就是吃喝玩乐,屋内金器丰富,简直要闪瞎狗眼。
元家主的屋子都没有这样,应该是这位大少爷的个人爱好,元家人又把他当成心肝宝贝宠着。
傅雨樱每晚都会等到元家大少爷熄灯入睡,她才会掀开屋顶瓦片将手里的粗药香点燃,将香用细绳拴着往屋子里下放,等到药烟充斥房间后拿着东西离开。
第三日,大少爷禁足解开,傅雨樱跟随元家主来到大少爷的房间。
元大少爷看到傅雨樱就无法忍耐的怒视着她。
元家主皱眉,一直朝着他使眼色。
不是提前跟他说好了,让他装装样子吗?这孩子真是越发不听话了。
傅雨樱当做没看见,正常进行问诊。
元大少爷伸手倒是痛快,但嘴巴却一点都不安静。
“只能治标不能治本,真没用。”
元家主用手拍了一下儿子:“闭嘴,说什么呢!”
傅雨樱表情不变,开口接道:“也不是不能治本。”
元家主猛地瞪大眼睛,然而下一秒,傅雨樱继续道:“死人就不用担心心病的问题了。”
元家主脸色猛地黑了下去,但碍于傅雨樱还有用,所以到底没有发作出来,可是元大少爷可不是忍得住的主。
“你说什么!我看你更像死人!”元大少爷眼眶泛红,气血上涌。
结果他情绪变化如此剧烈,刚刚涌上来的血色一下截断一般,整个人站不住。
“!”元家主脸都吓白了,一把托住自己的儿子,看向傅雨樱,“药,快拿药!”
傅雨樱立刻掏出药给大少爷喂下去。
大少爷很快就回过劲来。
元家主对傅雨樱怒目圆睁:“你差点害死我儿!你就是这么做大夫的!”
在他长篇大论的责备前,傅雨樱严肃开口:“他的情况比你更糟糕,这是我没想到的。”
元家主一下慌了神:“怎么会!我儿从小就发病过一次!刚刚不过是第二次发病,比我那个时候发病次数少多了!”
傅雨樱紧绷着脸:“你都不会随随便便因为生气就发病吧?他可能是后天出现了什么状况,导致情况不太对。”
实际上是她每晚下药的结果,导致这位易怒,本来就心脏先天比常人弱,情绪大起大伏在药物的作用下,更是对心脏的挑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