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尚戏谑道:“你我可是有过肌肤之亲,又没有外人,我这般说话有何不可?要是外人知道你和先皇之外的人有过……”
“我要死不好过,你以为你能好过?”
季依心沉了脸:“当初那件事情,是你我说好吞进肚子里忘记的。你现在翻出来是什么意思?”
宇文尚感觉实际接触后,不太可能是季依心搞得,她头脑还不够,而且她如果知道那些暗棋,反而根不能动,而是威胁自己帮她夺权。
“我没有什么意思,只是想和你说事情。你觉得太皇太后突然昏迷,究竟有没有人为可能?”
季依心好像想起了糟心事:“太皇太后昏迷,御医找不出原因,直说排除中毒的可能。现在依旧在想办法。她一晕倒,能言语克制宇文耀的人就没有了,你不会以为是我干的吧?这种对我半点好处都没有的事情,我怎么可能这么做?”
宇文尚对对方并不算灵光的脑子有些泄气,这种人就算算计别人也是仗着她的地位和背后的丞相家,要是她什么都没有,以她的脑子根本就对付不了人。
“我没怀疑你,你这么做没有利益。我说的是,她晕倒对谁最有利。”
“这我怎么知道?”
“……当然是宇文耀啊。”蠢货。
季依心一脸狐疑的看着宇文尚:“你没事吧?这对宇文耀有什么好处?他可是大孝子,否则太皇太后的话对他才不会有用。如果太皇太后的话对他没用了,那太皇太后晕不晕倒都和他没多大关系了。”
宇文尚有些头疼,季依心自然是不知道太皇太后给宇文耀下毒的事情。
“你忘记报仇的可能性了?你也该知道太皇太后对宇文耀并不是有真的感情,也许宇文耀察觉了这一点,所以愤恨报复呢?”
季依心仔细想了一下,这种说法也能说得通,可她看来宇文耀的报复会这么轻吗?他那人做事一向比较果断,尤其是他在战场上给人留下的印象最为深刻。
“这个说不准,但没有证据,如果你有证据,我很乐意帮你揭晓真相。民心所向的摄政王迫害太皇太后什么的,很有意思不是吗?”
宇文尚换了个事情说:“御医们没办法,钟乌呢?那可是最好的大夫。他不正在摄政王府吗?好久没离开了。”
季依心语气平淡:“还用我拜托?宇文耀一早派他来过了,他的判断和御医们的初步判断一致,几乎没有额外的收获。”
宇文尚听到这个消息,心里却一沉。
钟乌都和那些御医完全一样的答案?
宇文耀若真是和平日没有区别,他得知钟乌都不能让太皇太后有所好转,应该急得四处寻医才是,还是他相信钟乌的医术到,钟乌都没办法,他就放弃了?
这和宇文耀正常反应并不太一样。
可就算太皇太后晕倒是宇文耀搞出来的,拿自己身边的那些事情呢?若宇文耀知道那些都和自己有关系,绝不可能选择这种方式,他明面上对付自己绰绰有余,所以自己才要蛰伏起来。
想不明白,可恶!
宇文尚要离开,季依心冷冷道:“没事别来找我,孤男寡女待在一起很难让人不多话。”
“是你心虚吧?”宇文尚冷眼瞥了一眼,转身离开。
季依心看着离开的宇文尚,脸色难看。
想到皇上究竟是谁的孩子,她就压不住心里的烦躁。
绝不能让宇文尚发现什么,对她没好处,但对他有好处。
这种事情不被发现也就那样,但一旦捅出来了,她必死无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