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胖子每次都能精准把握住称呼，知道什么时候是亲家，什么时候是暗皇。</p>
有的时候雷震都觉得这家伙才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，其聪明之处是永远不会暴露聪明。</p>
这个电话打过去之后，摇钱树就要对老王八上下进行彻查，快则一个月，慢则个月。</p>
这是今天刚得到的权限，其代价则是摇钱树的一切行动，需要进行登记备案，服从上面的命令。</p>
等同于收为国有。</p>
也可以换一个角度来看：只有交了才会拥有更大权限，变成锦衣卫似的存在。</p>
国家放心，雷震安心。</p>
其核心很重要：谁负责谁握权。</p>
哪怕有一天雷震退休了，下一任的接班人选也得由他指定——别人指定不了，玩不转！</p>
走了一会，震哥觉得还是得坐车，所以又原路折返钻进胡同里。</p>
“李九祥，你还有脸活着吗？”</p>
“快点出来自杀，别丢你家先人了，你祖宗的棺材板都快压不住了。”</p>
“自杀自杀，快点自杀，有点骨气好不好，你要是再这么懦弱，我就把你家祖坟挖了摆在这里，让你家先人好好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挂着卵泡子的……”</p>
来了就是一阵骂，骂完就坐车离开。</p>
房间里的李九祥没动静，他面色铁青，坐在黑暗里死死握着拳头，还发出自语声：你想让我自杀？做梦！等老子出去了再说——</p>
就怕他自杀，所以雷震回过头再骂一通。</p>
这是心理战，跟智商无关。</p>
雷震从不怀疑李九祥的智商，但心理战需要的是环境。</p>
当环境具备之后，智商是智商，心理是心理，而且还会出现非常特殊的情况：智商不再驱动心理，心理会影响到智商。</p>
乘车回去，雷震在里面人的带领下走进李红鱼的小院。</p>
院子不大，干净整洁。</p>
推开门进屋，开灯之后看到的也是简洁。</p>
西面是涵宝的房间，里面堆满了书，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；东面是李红鱼的房间，也是简简单单。</p>
一张床，一张书桌，一台电脑，一把椅子，外加一个书柜。</p>
“呼……”</p>
雷震坐在书桌前，伸手摸摸上面的灰尘，发现抽屉都是上锁的。</p>
“小红鱼，这里总该是最真实的你，虽然锁住了，但藏不住……”</p>
雷震找到一根细铁丝，把锁住的抽屉打开。</p>
他要了解李红鱼，真真正正的了解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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