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空。</p>
方星辰的武圣法相已经撤去。</p>
体内的内景之力只剩下寥寥无几。</p>
恢复的速度早已跟不上他消耗的速度。</p>
无法继续维持最强的姿态。</p>
内景地的门户，到处都是损伤，几近破门。</p>
反观亓官羿，也没好到哪里去。</p>
跟方星辰一样的狼狈。</p>
两人都在缓缓喘息着，恢复气力。</p>
“这是我这么多年来，最痛快的一场战斗了。”</p>
亓官羿看着方星辰，双眼遍布血丝。</p>
“彼此彼此。”</p>
方星辰双瞳泛白，看不见黑色的瞳孔，但在外延一圈，也有血丝蔓延。</p>
“这才是你真正的眼睛。”</p>
亓官羿笑道。</p>
脑海里不断思索，五天里哪一个族群，是生来白眼？</p>
符合这个条件的倒是有不少，但他感觉眼前这位，应该不是那些小族出身。</p>
连天尊圣者都没有的小族，凭什么能诞生出这样的强者？</p>
“亓官羿，你还有多少定玄果？”</p>
方星辰随口问道。</p>
“定玄果？我一共有三百颗，已经吃了……唔，你定玄果不够了。”</p>
亓官羿轻轻颔首，随手一挥，只见一百颗定玄果飞至方星辰面前。</p>
“多谢。”</p>
方星辰没有客气。</p>
按照他和对方吞食的定玄果数量来看。</p>
这场战斗两人都能吃两百颗定玄果左右。</p>
如果接下来不能圣位破限，就得另寻他法。</p>
“客气什么，我还指望你能打死我。”</p>
亓官羿淡笑道：</p>
“说起来，你那门神通也是神异，感觉不弱于族运神通，可又跟我所知道的各种族运神通不同。”</p>
“世上并非只有族运神通才是最强的。”</p>
方星辰随口应付道。</p>
“你这句话有道理，或许……” 亓官羿突然间陷入沉思，身上的气息却开始节节攀升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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