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云心怔了怔，没想到连方苍月也知晓了这件事，心虚的低下头不敢言语。</p>
“好了，小妮子年岁尚小，经历的也不多，也不知晓此间真正景象，若换做当年的你，也未必不会选择与敬仙教交好。”</p>
方振天看了方苍月一眼，随后冲夏云心笑道：</p>
“云心啊，你娘走不了异数之道，你也走不了，所以你以后就多跟你表哥亲近亲近。”</p>
“是。”</p>
夏云心低声道。</p>
“老爷子，云鹤师尊当初……走的应该是鬼神之道吧？为何后来又走了异数之道……”</p>
方星辰突然开口。</p>
方振天笑了笑，“他输了啊，就是因为输了，才改走异数之道，至少那一次，人间还有不少异数存活，反观阴间，快被人家打穿了。</p>
我本来不希望你也走鬼神之道，但碍于和云鹤有过约定，便让你自行选择，你最终选了他那条路。”</p>
“老爷子，你们当初……的敌人是谁？”</p>
方星辰神情凝重。</p>
不管是哪一条道，走了便是走了，他也不曾后悔过，就算鬼神之道不如异数之道，那又如何。</p>
至少……他无法接受异数时不时的记忆缺失，这种不稳定，是他所不喜的。</p>
“很强，非常强，但是谁么……忘了。”</p>
方振天笑着摇摇头：“只知道，这些家伙如今还在。”</p>
“忘了？”</p>
方星辰提醒道：“是不是与魔祖有关？”</p>
“魔祖？不知道啊。”</p>
方振天好像有认真沉思了片刻，随后还是摇摇头：</p>
“不知道，真的忘了。”</p>
“仙界那边……”</p>
“仙界……虽然记不太清楚，但连阴间都被他们打穿了，想来仙界也是被打穿了，状况不会比阴间好多少，可能还要比人间乱一些。”</p>
方振天道。</p>
方如涛等人眼中纷纷露出一抹凝重，显然对此事也已经有了一丝了解。</p>
唯有夏云心，依旧茫然，可心中却翻江倒海。</p>
她的家族……似乎比她想象之中，还要神异的多…… “老爷子，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？如果是要入侵我们，为何这些年……一直不显山露水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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