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清妍再次呛到。</p>
柳明曦忙站起身，继续拍着她的后背，“你今天怎么了？怎么老是呛牛奶？我还买了两瓶矿泉水，你喝矿泉水吧。”</p>
她从塑料袋里掏出一瓶娃哈哈的矿泉水递给她，“喝了哇哈哈，整天笑哈哈。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“谢啦。”白清妍接过她递来的矿泉水，却不敢再喝液体的东西。</p>
柳明曦见她不咳了，再次坐下，拿起三明治继续啃起来，“我刚才说到哪里来着？”</p>
白清妍心虚地咬了一小口三明治，摇摇头，“我也忘了。”</p>
“刚刚被你打岔，都忘了。”柳明曦想了想 ，“对，我刚才刚到顾教授。”</p>
“嗯，然后呢？”白清妍强装淡定，嚼着口中三明治。</p>
“顾教授这么早来实验室做什么？”柳明曦奇怪道。</p>
白清妍拧开矿泉水瓶盖，“我喝水，你先不要说话。”</p>
柳明曦笑道：“好，不说话。”</p>
白清妍闷了口矿泉水，呼了口气，认真地看着柳明曦，“其实我也不知道。”</p>
柳明曦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，幸好她及时稳住身形，“白清妍，你可以不要这么认真地讲废话吗？”</p>
“不然呢？”白清妍又咬了口三明治，“好吃。”</p>
柳明曦越想越不对劲，“不对啊，顾教授除非授课才会过来实验楼，不然他都是泡在光华大楼的，而且这么早过来，你们就没碰上？”</p>
白清妍目光微闪，“遇到了啊。”</p>
“然后呢？顾教授没说什么？或者有什么行动之类。”柳明曦拿着三明治比划。</p>
“顾教授说让我好好加油，努力做实验，多发表写论文。”</p>
“没有其他的？”柳明曦更加疑惑，“一大早过来给你说一些有的没的心灵鸡汤，你不觉得奇怪吗？”</p>
白清妍想起昨晚他的表白，脸颊又逐渐开始发烫。</p>
“清妍，你的脸颊怎么忽然变得那么红？不会是发烧了吧？”柳明曦摸了摸她的额头，又对比了自己的，“温度差不多啊。” 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