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没脸出来见人。</p>
那段时间，无论是大小王，都夹紧了尾巴做人。</p>
一贯对手下暴躁的，都改成了和颜悦色。</p>
领导和下属间的融洽，一时间达到了高点。</p>
一举多得。</p>
米锵脸色越加阴沉。</p>
布了那么多年的局，就这样付之一炬。</p>
一切都没了。</p>
等范世谙捡完文件，米锵仍是愣神看前方。</p>
没有问下去的必要了。</p>
范世谙整理所有文件，携史泰就要离开。</p>
米锵开口了，“等一下。”</p>
“能给我一支烟吗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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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吸进去，在胸腔处翻滚了一圈，再由鼻子吐出。</p>
整套流程行云流水。</p>
不大的审讯室，很快就萦绕在烟雾之中。</p>
戒烟一段时间的范世谙，皱起眉头。</p>
以前怎么没觉得烟味难闻呢？</p>
等一根烟抽完，火星烫到了手指。</p>
米锵才收回神游的目光，按灭烟头。</p>
木质审讯桌上，很快多了一个黑点。</p>
“米家，以前在z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。”</p>
“可惜，一场意外，带走了我的父母，只留下一个年幼的弟弟。”</p>
“米图不是私生子， 为了保护他，让他在外面能好好生活，编造的身份。”</p>
“不记吗？”</p>
他抬头看史泰，眉头皱起，嘲讽道，“做警察的那么木吗？”</p>
范世谙没有搭他的话茬，示意史泰记下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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