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淼放下马克笔，袖手站在一边，看范世谙在白板上写写画画。</p>
昨晚和范世谙谈过后，他一晚上没睡。</p>
重新梳理了苍鹰集团现有的资料后。</p>
有了这一个大胆的假设。</p>
能帮到范世谙，也不枉耗了一夜的脑细胞。</p>
“老曹。”罗莉摸到曹斌身边，撞撞他肩膀，“这两人怎么了？”</p>
虽然平常两人也常在一起讨论案情，但今天看起来更和谐一点。</p>
也说不出哪不对劲，就是更和谐了。</p>
“世谙。”曹斌轻轻吐出两个字。</p>
罗莉恍然大悟一拍掌。</p>
引所有人看她。</p>
“不好意思，不好意思。”她抬手道歉，“突然想起一个突破点。”</p>
见两人转身，她凑近曹斌小声说，“两人心结解开了？”</p>
“解开了吧。”史泰也晃荡过来，“以前叫名字，老大还凶他。”</p>
说罢，点点头，“这是件大好事，说明我们二队的心更齐了。”</p>
却不防范世谙突然转身，似笑非笑盯着他们，“办公室就那么大，我们两个不聋。”</p>
“马上干，马上干。”</p>
三个人一窝蜂散，坐回各自的位置。</p>
过了一会，曹斌收拾好东西，拍包示意范世谙，“范队，那我先去z市找邵谦他们。”</p>
“确保自己的安全，提前暴露也没关系。”范世谙再三交代，“案子重要，你们的命更重要。”</p>
“放心吧，我们一定能长命百岁。”曹斌朝他们挥手，“刚好，我还没开过豪车，这一路可让我过足瘾了。”</p>
为了掩人耳目，范世谙专门从他二哥那，借了辆跑车。</p>
专门用来契合曹斌这趟去的身份：富一代。</p>
古董这玩意，对有钱人而言，是收藏品、玩具。对普通人而言，就是钱。</p>
不富，可买不了这东西。</p>
送别曹斌，范世谙也简单收拾了一下问，“你们俩收拾好了吗？”</p>
“老大，也没什么可收拾的。”</p>
自从建了专案组，办公室里随时放了一份行李，就为了应对这种说走就走的外勤。</p>
提上包就能出发。</p>
到b市，已经是晚8点。</p>
那个对接联络人下线前所在的小区门外。</p>
靠近市中心的老破小，人员流动大。</p>
楼里住的人，这个月和上个月不一样，都是常事。</p>
在这种地方设立联络点，不显眼，又便捷。</p>
三个人站在门口的时间久了，还是引起闲的没事的保安注意。</p>
b市这几天不太平，新闻里都让市民留意出现在小区周围的陌生人。</p>
这三个，除了中间那个，其他两个看着就不像是善茬。</p>
保安考虑再三，拿起电话。</p>
刚拨出号码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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