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世谙收起照片，装进档案袋。</p>
“咔哒”</p>
范世谙按下门把手，门开，他毫不留恋走出去。</p>
“等一下。”小刀叫停关的只剩下一条缝的门，“那两个女大学生不是失足，是刘龙推下去的。”</p>
“哦？”范世谙推门而入，态度仍是不咸不淡，“你怎么知道？”</p>
“我当时也在场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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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屁，你们别听小刀胡扯，那两个姑娘是自己滚下去的。”刘龙气急败坏大骂，癫狂的模样，恨不能现在冲过去，撕了小刀。</p>
范世谙拍一下桌子，“刘龙，这里是警局，坐下。”</p>
等他带着被手铐一起带上来的椅子坐回去时。</p>
范世谙轻声道，“我提过小刀吗？”</p>
刘龙听后，愣了一下，更怒了，他再次跳起，“你诈我。”</p>
“说说吧。”范世谙再次推过照片，“为什么推她们？怎么推的她们？”</p>
刘龙坐回去，再次沉默。</p>
不过已经张过口了，还想把话咽回去，警察就白干了。</p>
范世谙也不急，搬了把椅子坐他前面。</p>
这时候就不是比审问技巧了，而是拼耐心。</p>
当然，必要手段还是要的。</p>
过了差不多一小时，牛队推门进来。</p>
他看一眼沉默不语的刘龙，马上收回视线，靠近范世谙，轻声说话。</p>
声音不重不轻，刚好在刘龙能听到的程度。</p>
“有几个姑娘已经清醒，她们都指认，刘龙强奸了她们。”</p>
“毒品也是刘龙带来的。”</p>
“跟小刀无关？”范世谙偏头问他，“这可得问仔细了。”</p>
“对，无关，小刀只参与了注射这一环节。”</p>
“放屁。”刘龙再次跳了起来，他打断牛队的话，“毒这事，是我们一起干的。”</p>
范世谙正眼看他，“你说的可不算。”</p>
“凭什么？”刘龙跳脚。</p>
坐牢无所谓，反正都是要进去的。</p>
可事还是要分清楚，任凭小刀屎盆子扣头上，就算进了监狱，马楼也不会放过他。</p>
毒品这玩意来的就不容易，被人怀疑他扣了一部分，那是要命的事。</p>
“凭你不肯配合，我们只能取旁证。”</p>
刘龙盯着范世谙的脸看了好一会，确认他不是开玩笑，颓然地坐了回去，“你问？”</p>
范世谙再次取出照片，推过去，“为什么推她们？怎么推的她们？”</p>
“她们两个毒瘾上来跑不了。”刘龙回忆那晚发生的事。</p>
两人一人一只手，抓着他，祈求他给她们打一针。</p>
偷偷摸过来的那群人在前面跑，不抓住他们不能给上面交代。</p>
女人的哭嚎声激的他想也没想，拔开她们的手，推了下去。</p>
可惜，他们跑的快，还是没抓到。</p>
等再返回来，准备把两人带回去时，却发现她们已经死了。</p>
这可是近200万，就这么没了。</p>
一起追出来的人，慌乱后，做了一个决定，对马楼谎称人被带走。</p>
至于带走后，是生是死，就不在他们考量范围内。</p>
“偷摸到山上的那伙人是谁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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