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横梁，并没有多出其余的东西。</p>
况野是在这个地方看到什么，惊恐地往外跑。</p>
他走到其中一个柱子旁，调整角度，翻转摄像头，面朝自己。</p>
顺着视频里况野看的角度，慢慢转头往后看。</p>
那个角度只有一根不在监控覆盖的横梁，梁上空无一物。</p>
但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。</p>
“看什么？”</p>
突如其来的声音，吓了他一跳，心好像漏跳了一拍。</p>
“呼…”他长吐一口气，冲汪淼翻个白眼，“好歹先提个醒。”</p>
“抱歉。”黑暗中汪淼牵起嘴角，又往下压了压，“你也感觉到了？”</p>
范世谙点头，原本他以为是因为黑暗再加上传言，自己给自己加的暗示。</p>
但汪淼也感觉到的话，那就是真的有人在看他们。</p>
这人是谁？</p>
范世谙收起手机，招呼一声，“走吧。”</p>
不管是谁，他都不会轻易露面，既然藏头露尾，那就等着他们把尾巴揪出来。</p>
再在这里探下去已经没有必要了。</p>
敌暗我明，他们现下应该做的是把所有信息汇总，抽出那根连着凶手的线。</p>
……</p>
“都在忙呢？”曹斌推着一车资料进来的时候，就见二队所有人都在各自办公桌上，埋头看文件。</p>
“没打扰吧？”</p>
“没。”</p>
范世谙站起来，伸了个懒腰，“曹队来了，刚好我们偷个懒。”</p>
“哈哈哈，好，那我就多待一会。”</p>
曹斌说着话，从推车上往外拿资料。</p>
“这是史泰要的曹勇和木莲可能有关联的资料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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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些是五个死者个人资料，凡是能收集到的，我们局已经倾全局之力收集了。”</p>
“况野入曹县后这段时间的行踪、电话信息、车站下车后开始的监控。”</p>
“还有这个，你们要的曹明鑫和其父母，还有其家族的资料。”</p>
所有资料取出来，将桌子堆得满满当当。</p>
曹斌拍拍卷宗，“我们摸不准哪些对你们有用，哪些没用，就一股脑全给你们。辛苦你们自己找。”</p>
“谢了！”范世谙拍拍曹斌的肩膀，“等这案子结了，你可得好好请我们吃一顿。”</p>
“那是当然。”曹斌龇着大牙花，指自己脸，“你们来，我脸上的皱纹也少了。”</p>
他大倒苦水，“从曹宅死了第三个人开始，曹家夫妇交了一把钥匙给警方后，我是一个好觉也没睡过。”</p>
“太t煎熬了。”</p>
其中的心酸只有他自己懂，明知道有人捣鬼，但就是抓不到那个鬼。</p>
为了这事，他没少跟局长刚。</p>
可局长只用了三个字：证据呢？就顶的他哑口无言。</p>
办案不能只讲直觉，没有证据，就算抓到真鬼了，也得规规矩矩给他放回去。</p>
况且这鬼是谁？警方毫无头绪。</p>
“行了，我就不打扰你们。中午吃什么？随便叫，我给你们送来。”</p>
曹斌说着推车往外走，脚步轻快了不少。</p>
范世谙翻了一下，找出他在查的线，“你们自己来找负责的那一块。”</p>
他握着资料回去的时候，看到汪淼画的图上加了不少细节。</p>
“这是什么？”他指图上的线，“曹宅里可没有这个东西。”</p>
汪淼取过一张单独剪出来的纸，按在线上，“鬼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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