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世谙抬着头询问，“监控连哪？”</p>
“曹明亮和警局都能看到监控下的一举一动。”曹斌说着冲监控挥手，龇出大牙花。</p>
“昨晚的监控也有？”</p>
曹斌收起笑，脸色不好看，“有，什么也没拍到，只看到翻墙进来的况野。”</p>
范世谙心里有了大概的方向，“先回警局，麻烦把所有卷宗，以及监控都给我们。”</p>
等二队一行人，梳理了所有卷宗，已经是晚7点。</p>
临时清理出来的办公室前立有一块黑板，上面已经密密麻麻标注出相关细节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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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个死者的视频，她是一秒秒盯着看的，生怕漏了关键信息。</p>
她又点开另一段拼接的视频。</p>
画面为五人进入曹宅的方式，均没有走大门，而是翻墙而入。</p>
流浪汉祁连翻墙入宅能理解，居无定所，寒冷的冬季急需找一个遮寒挡风的地方。</p>
况野为了博流量，私闯民宅追求刺激。</p>
其他三个人呢？</p>
尤其是丁桥，他当时的身份是曹家夫妇聘请看顾曹宅的人。</p>
他握有钥匙，想进里面，开锁进去就行。</p>
即使曹家夫妇怀疑，随便找个理由，就能打发，为什么大费周章翻墙进去？</p>
范世谙在丁桥名字后，写上翻墙，打了个问号。</p>
曹宅里有什么？他将这六个字圈起来。</p>
听曹斌和曹明亮的叙述，曹宅里值钱的只有那几根金丝楠木承重柱。</p>
可又有什么用？</p>
刮一点，那点钱不够塞牙缝。</p>
裁一截，这活动静太大。</p>
更别说整根扛走，除非曹宅倒塌。</p>
“汪淼，你怎么看？”范世谙转头问他意见。</p>
从搬了卷宗开始，他就在画，现在还在画。</p>
经他一下午绘画，曹宅里里外外各个角落都被他画到纸上。</p>
尤其是主厅，他更是标出了同比例摄像头放置的位置。</p>
听到问话，他停笔，顿在那里，“不知道，条件不足，想不出来。”</p>
“但死因，绝不单单因为惊吓导致的心脏病发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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