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半个月之前就买过课了，面授课开始之前，有很多网课要上。”</p>
“那你上了？”</p>
时蕴妮：“我白天要工作，只有晚上有空看。”</p>
“那你就该挑灯……”</p>
时蕴妮转脸，“我晚上都在干嘛，你不知道吗？”</p>
靳与航：“……”</p>
她晚上都在……</p>
这得以她第一次拒绝他为界限。</p>
之前，他们是夜夜笙歌，之后，他们冷战热战全面开打。</p>
她能有心思听课才有鬼。</p>
靳与航顿了下，又道：“既然买了课，就该全身心投入，你自己一肚子杂念，怪谁？”</p>
时蕴妮不服气。</p>
她低头，在书本上划线。</p>
靳与航把她的爪子拿开，用力地翻到目录，然后按照标题往后翻。</p>
时蕴妮皱眉。</p>
靳与航：“自己看看大屏幕，讲到哪儿了？”</p>
时蕴妮抬眸一看，登时无言。</p>
“你别跟我说话了。”她嘴角压了压。</p>
他没来之前，她从不走神！</p>
靳与航真想笑。</p>
她自己不专心，倒要怪他？</p>
他沉着脸，单手敲她书本边沿。</p>
时蕴妮看了他一眼。</p>
“把卷子给我。”靳与航道。</p>
时蕴妮想着，反正都丢过人了，干脆就从抽屉里拿出卷子给他。</p>
靳与航接过卷子，拿了她一支笔，从头到尾，一条条看。</p>
时蕴妮瞄了他一眼，发现他抽取题干，在空白纸上备注每题的考点。</p>
他摘下了眼镜，就放在她手边。</p>
深沉的眼眸表面，浮现一层认真，让他看上去多了两分学者的斯文。</p>
时蕴妮心想：他自己送上来的，不用白不用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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