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定在原地，一动不动。 男人回到了沙发处，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头发，也是在此时，时蕴妮才察觉，肩胛上有他发丝上落下的水，凉丝丝的，就像那枚曾贴着她胸口肌肤的男士袖扣。</p>
她不动，靳与航似乎也不在意。</p>
大概是俩人发生过关系，他在她面前换衣服，显得毫无压力。</p>
时蕴妮赶紧别过了脸。</p>
半晌后，有敲击茶几的声音传来。</p>
她往他的方向看去，发现是他用茶杯点了两下茶几，正看着她。</p>
目光意思很明显。</p>
还不走？</p>
时蕴妮说不上来什么感觉，她忍着喉中紧涩，试图开口解释她之前的行为。</p>
“教授，对不起，我那天误会……”</p>
“我已经很多年不带学生了。”靳与航莫名说了这一句。</p>
时蕴妮一噎。</p>
接着，她脸上涨红。</p>
靳与航是在提醒她，不要逾矩。</p>
她微吸了口气，“靳总。”</p>
“出门，房卡放门口置物柜上，”</p>
男人说这话时，已经穿上衬衫，正在有条不紊地整理袖口。</p>
逐客令，已经很明显了。</p>
时蕴妮肩膀耷拉下来。</p>
她点了下头，说了声抱歉，缓缓转过了身。</p>
她知道，今天过后，他们应该不会再见，就算再见，靳与航也不会再理会她了。</p>
门刚打开。</p>
身后，男人忽然叫住了她。</p>
“时蕴妮。”</p>
他的声音很好听，高低和缓，叫住人名字的时候，却让人心头紧张。</p>
时蕴妮正经地转过了身，犹如被老师点名的小学生。</p>
靳与航朝她看过去，目光既沉且深。</p>
“女孩子心思太活络，也不是好事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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