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。</p>
只想抓起茶壶,狠狠砸向小儿子的陈老,重重叹息。</p>
“陈建州,你坐下。”</p>
陈应台抬手,轻抚着火烧般的脸颊:“你放心,咱爸不会对你发火的。”</p>
陈建州默默的坐下。</p>
陈应台对他说:“我说,你听。在我说话期间,你即便有天大的疑问,也不许打断我,明白了吗?”</p>
陈建州点了点头,拿起了香烟,</p>
烟雾袅袅中。</p>
陈家四少夫人娓娓道来——</p>
“我和江文东的肮脏关系,咱爸肯定和你说过。咱爸,也肯定逼着你必须默认我们的关系。但有些话,咱爸却没法直接说。这才让你自己不住的猜测,对我和江文东抱有很大的仇恨。”</p>
“年前,北方鲸落之前,咱爸被召进京。”</p>
“我得知消息后,提醒咱爸,是不是因为大姐夫在粮库的贪污,和我陈家反对取消农业税的态度,惹那位不满,要在事后和咱爸算帐。”</p>
“其实咱爸也是这样想的,可为了整个陈家,他老明知此去九死一生,也必须得去。”</p>
“只是我不忍咱爸,就这样为了我们这些晚辈,就此毅然决然的赴死。”</p>
“我必须得想个办法,来确保咱爸的安全。”</p>
“我想到了江文东。”</p>
“毕竟他是农业税风波的始作俑者,又蒙受那位的青睐。”</p>
“如果我能说服江文东,在咱爸遭遇危险时,伸出援助之手,肯定能起到一定的效果。”</p>
“恰好我在无意中得知,江文东的无能只是个幌子。”</p>
“于是我就自作主张,满足了他。”</p>
“事后,咱爸痛骂了我一顿,说他宁愿去死,也不能让他最溺爱的小儿子,遭受如此奇耻大辱!”</p>
“可是,木已成舟,我已刻字!”</p>
“咱爸一来是怕丑事曝光,会让陈家百年名声尽丧;二来怕你会因我的自作聪明,对我不利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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