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佬你们聊，那边风景不错，我去看上一眼。”</p>
“嗯嗯，我也这么觉得，我也去看看。”</p>
“溜了溜了。”</p>
索林等人自然是有眼力见的，纷纷离开。</p>
很快周围便只剩下了江寒和麻布灰衣的老者。</p>
“现在没人了，可以说说看了吧？”江寒看了老者一眼。</p>
“没问题。”</p>
老者挠挠头，“不过我想说的好像有点多，一时之间还不知道怎么开口来着。”</p>
“这样吧……”</p>
他沉吟道，“你现在最想知道的，是什么？”</p>
“柳如烟的事，你知道多少？”江寒想了想，问道。</p>
“果然，是她啊。”</p>
老者深深叹了口气，随后道，“但是其实吧……我也知道得不多来着……”</p>
“那你说个屁。”江寒嘴角一抽，“这时候了还卖关子？”</p>
“不是卖关子。”</p>
老者愁眉苦脸道，“有些事，不是我不想说，而是说不出来，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？”</p>
“没法说？”</p>
江寒瞬间就意识到了什么，“你的意思是……规则限制？”</p>
“算吧。”</p>
老者点头，“我唯一能说的就是，柳如烟的来头，比你想象的还要大很多，你认识的，接触过的那些，只不过是一道道化身而已。”</p>
“不是她的真身。”</p>
“那骨山里面的那道恶灵体呢？”江寒问道。</p>
“一个高级一点的打手而已。”</p>
老者叹了口气，“那道恶灵体，说白了就是很多人对柳如烟的怨念形成的，从本质上来说，其实和她关系不大。”</p>
“也就是说，这峡谷里面的尸体，全都是被柳如烟引导而来的人，他们都死在了这里面？”江寒若有所思，“就像我们一样？”</p>
“是。”</p>
老者点头，“所以之前在外面，我尝试阻止，但是失败了。”</p>
“那将这么多人引来这里，她是想做些什么？”江寒又问。</p>
“复刻一个偶然。”</p>
老者说道，“一个足以巅峰世界的偶然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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