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这是普渡慈航修炼的地方”陈璟年此时身上覆盖着马赛克钻在桌下,心中十分忐忑,这次算是栽了,要是被普渡慈航发现自己,那自己只能赶忙使用秘境符回去了,至于延寿的丹药只能回去在想办法了。 陈璟年手攥着秘境符,只要有一点不对劲,陈璟年绝对会立马使用。 普渡慈航盘腿坐在佛像前,口中念念有词。 “只要我在蚕食个三年,这国运就会完全被我吸收,到时候我就是天下主宰,天下没人是我的对手”普渡慈航说完便开始修炼,这金佛不断的散发着金光,然后一点一点的被普渡慈航吸去。 陈璟年躲在桌下, 此时也被金光笼罩在内,体内功法居然不由自主的运行了起来,将逸散在外的金光吸收到了自己的身体内。 “这居然是国运。” 原来金佛是法器,主要就是吸收转化国运然后传给普渡慈航吸收,而也正因为这是国运,所以金佛附近自带屏蔽天机,陈璟年体内灵气有少的可怜,这才没有被普渡慈航发现。 而普渡慈航此时正在张大嘴吸着国运。 更没有心思注意陈璟年了,哪怕陈璟年也在不停的吸收着,陈璟年只感觉地师巅峰境的屏障快要破了。 “这不愧是被提纯的国运,吸收了进来居然一点副作用都没有”陈璟年此时只敢小心翼翼的吸收着国运。 直到一炷香之后,陈璟年才停了下来,这倒不是金佛不在散发国运了,而是陈璟年察觉到,如果在吸收的话,那说不得自己就直接突破了,现在自己偷偷摸摸的在金佛下修炼没事,若是直接突破,那有点太嚣张了。 到时候一定会成为这只蜈蚣的养料啊。 就在陈璟年战战兢兢两个时辰之后,金佛散发的金光此时也消散殆尽了。 “我也不知道你是是什么佛,但是只要你能一直这般给我提供臂力,我会一直供奉你的,香火不断,三日之后的讲道,这次我会将你的道传出去的”普渡慈航对着眼前的邪佛说完,便直接推门走了出去。 陈璟年刚想直接出来,后来一想普渡慈航还没走远,若是现在有所异动说不得就要被发现。 索性就又等了会才出来。 这下陈璟年才能近距离的研究起了眼前的邪佛。 突然邪佛双眼之中一道红光射出,直接射进了陈璟年的眼中,陈璟年只觉脑海之中胀痛不已“你给我塞了什么东西,怎么这么多”。 陈璟年只觉脑海之中多了一大堆的东西,但是就是看不到是什么。 脑子胀痛不已,陈璟年不得不赶忙打坐,不断的念着道家清心咒,然后手掐法诀,临字咒加身。 过了好一会,陈璟年才缓过来。 脑子虽然还是胀痛不已,但是已经好多了,有一些已经能看了,皆是此邪佛传的功法,而且还都是速成功法。 陈璟年若是没有系统的话,在得到这邪佛的功法,必然是要试上一试,但是现在,对于邪佛功法,陈璟年可谓是嗤之以鼻。 “赶紧走,回去在研究”陈璟年想了一份之后,便收敛心神,准备先行离去。 国师府太大了,明天还要在来,短短一个晚上根本找不到国师宝库的位置。 翌日 陈璟年这才消化了邪佛射进来的一切。 里面大多数都是提升实力的邪法。 最简单的就是有一个简单筑基的,陈璟年现在就能用到的。 “凡人一步筑基法:取七七四十九名童男的心头血,再取七七四十九名处子的天魁,融到一起,最后将邪佛之像放在这些童男童女的中间,绘制一个阵法,将融到一起的血液浇筑到邪佛金身之上,到时邪佛降临,将这些童男童女全部吸干,之后会给布阵者一些力量的反馈,直接筑基”。 每一个邪法都需要那个邪佛金身,怪不得陈璟年觉得这个邪佛的表情那么邪性。 只有一个,是不需要任何献祭。 但是是一门神通,必须要对邪佛足够的信仰,才能使用,就是普渡慈航用的索命梵音。 “有时间可以研究下,换成信仰别的看看行不行”陈璟年自己嘀咕一声。 拿起左千户的腰牌便朝锦衣卫处走去。 另一边,东厂这边,昌天成死死的盯着下面的手下。 “你们说那小子被你们跟跑了?” “禀大人,也不能说是跟跑了,他到锦衣卫的地盘上去了”身后背着弓弩的男子禀告道。 而弓弩一旁跪着的小厮此时正在瑟瑟发抖,要知道可是自己跟丢的,弓弩男子的职责主要是协助元丰。 元丰的命救下来,那弓弩男子就没事。 “锦衣卫,锦衣卫怎么了,我东厂拿人什么时候怕过他锦衣卫的,你说碰到一队人,领队的是谁”昌天成开口问道。 “左千户”小厮伏在地上,跟本不敢抬起。 “又是他,元丰本是我培养的专门对付他的,没想到竟然栽在一个毛头小子手里,我待会从宝库取一件宝物,可以防术士的术法,等元丰好了,你让他把那小子给我抓回来”昌天成说完只是瞄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男子,直接退了出去。 弓弩男子站起身来。 静静地看着身旁松了一口气的男子,直接手持弓弩对着男子的头顶。 “百户使,饶命啊,督主刚刚没说要我的命啊”小厮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后退。 “这不是督主要罚你,是我,你追了那么久都没追到就该罚,那地离锦衣卫的地盘至少有一炷香的距离,一炷香你居然追不上,死不足惜”弓弩男子说完,直接按下手中机括,一箭直接射穿了小厮的头。 “拖下去”说完,弓弩男子也走了出去,来到元丰的屋外。 静静的等候元丰醒来,因为自己那一箭的缘故,元丰躲过了要害,只需要调养几天便能恢复。 “锦衣卫,也不知道左千户此时在不在”陈璟年站在树下,盯着那大门看了许久,终于下定了决心走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