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,还要多久我们才能到啊”女鬼在伞内开口问道。 陈璟年也是赶路觉得无聊了,所以将女鬼的镇鬼符去掉,让其和自己聊聊天。 “还要两个时辰吧”陈璟年看了眼地图说道。 脑海之中则是不断的回忆这段到底是不是剧情。 主要是寂静村这个村子陈璟年看电影的时候没看过,可能不是剧情,只是简单的一次马匪, 现在兵荒马乱的,哪哪都在起兵,基本各地都有马匪,土匪之流。 嗒嗒嗒 急促的马蹄声响起,而且离陈璟年越来越近。 陈璟年赶忙拉停了马车。 朝着马蹄声处看去。 只见远处尘烟四起,看起来不止一匹马。 “可不能是马匪吧”陈璟年心中嘀咕道。 手中的法剑握的更紧了,也不知道马匪手中有没有枪。 拍了拍身旁的油纸伞。 “待会若是你看谁有枪,你在伞下将其定住”陈璟年开口说道。 “好的,公子”女鬼应承道。 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。 陈璟年也看清楚来人,一行四人,领头是一位女子,四人手中皆手持利器。 四人来到陈璟年面前停了下来。 “大姐,这有个毛头小子,他这马要不要给他带走”女子身后男子笑着说道。 女子冷笑一声“人杀了,马带走,还有好多弟兄没马”。 说完扯着马头朝另一个方向走去,一个男子跟着一起走了,可能有要事要办。 留下两个弟兄冷笑着看着陈璟年。 “小子,将身上之前的都教出来,说不得能让你死的痛快些”男子抽出马背旁的刀,指着陈璟年,另一个男子,直接跃下了马,来到陈璟年身旁。 看着马车内的包裹,伸手就要去取。 陈璟年一手抓在其手腕之上。 “你想死么”陈璟年轻声说道。 看着女子骑马走远,陈璟年心中松了一口气,但是对面前两个男子,陈璟年就没什么好脸色了,他也知道这群马匪是何许人也了, 就是灵幻先生里面那伙五毒教的马匪,领头女子会五毒教的巫蛊之术,搭配上不知道从哪里学会的邪门歪道,不仅能使手下马匪刀枪不入,而且还有断头再生之力,可以算的上是整个电影之中最邪门的一种术法了。 若是女巫师在的话,陈璟年估计不敢轻举妄动,现在就两个小喽啰,陈璟年完全没把他们放在眼里,不谈自己了,就是伞中女鬼都能将二人玩得团团转。 “哈哈哈哈,你说什么,三弟,你听听这小子说的什么胡话”靠近的马匪听到陈璟年的话之后哈哈大笑,仿若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般。 “二哥,你就给他点教训尝尝,小崽子不知天高地厚”骑在马上的马匪听闻也大笑着说道。 伞中女鬼此时正要出伞去教训这两个口无遮拦之人,陈璟年另一只手按压上去,制止了其,毕竟现在太阳老高了,她出来虽然有伞挡着,但是总归还是会被阳气灼伤。 “我再说一遍,把你的手从我的包裹上拿开”陈璟年沉吟道。 对面的男子此时被激起了火气。 直接抽出腰间的刀朝陈璟年抓着的手砍去。 陈璟年直接抽出法剑,横剑在臂,将刀挡住。 对面男子立刻瞪大了双眼“三弟快来救我”。 骑在马上的三弟立刻翻身下马,提刀就要上前,陈璟年手起剑落,直接将老二的手臂连根砍断“我说了,别碰我的包裹”。 要知道陈璟年包裹之内可是有祖师爷的拂尘的,要是被这些马匪碰了去,谁知道会不会沾染上什么业障。 “啊,三弟,我的手,我的手”老二用手捏着出血的部位不断的喊叫着。 “二哥,你忍着点,等大姐来了,用圣法给你止血”远处老三口中这般说着,但是愣是不敢前进一步。 毕竟眼前之刃虽然看着就是个毛头小子。 但是砍起人来一点不含糊,说动手就动手。 “三弟,老三,你个杀千刀的,快来啊,再不来我就死在这了”老二不断的喊着。 老三在一旁颤颤巍巍,看了一眼陈璟年后,居然直接扔下刀然后翻身上马。 陈璟年看了一眼不停嚎叫的老二。 手起剑落,一剑了解了其的性命,然后一个跃身,一剑将老三也刺死了。 老三连死都不相信自己居然死在了一个毛头小子手中。 陈璟年将法剑在死者衣物上擦拭干净,看了一眼女马匪的去处。 直接将马车丢弃在原地,带上包裹直接挑了一匹马匪的马,翻身上马,正准备走的时候。 陈璟年嘴角带笑, “差点把这事忘了”翻身下马。 然后来到老二老三身旁,解下裤袋,就尿了起来。 伞内的女鬼双手捂眼,皆露出一条缝来“公子怎么能做这般事呢”。 “童子尿破你的法,这样你就算回来也没用了”陈璟年抖落了几下。 提上裤子。 然后翻身上马,朝着寂静村疾驰而去。 马匪头子左右也等不来自己的两个手下,心中甚是不安。 “老二老三怎么还没回来,我们回去看看”马匪头子掉转马头,朝着来时的路上走去。 此次她们出来是为了踩点,看看寂静村附近还有没有其他村子,没有的话,这两天就直接杀进去,一个村子里,抢的东西就够买枪的了。 虽然他手中有五毒教的秘法,但是在这个比枪的年代,术法神通根本不值一提。 毕竟她的蛊虫若是人被打的稀巴烂也就不回来。 骑马飞奔回去,就看到地上躺着的两具尸体“老二,老三”马匪头子瞪大了双眼,看着地上死去的两人。 “大姐,快救救他们”身后的小弟也急忙喊道。 马匪头子直接翻身下马。 做呕吐状从口中吐出两颗蛆虫出来。用手捏碎直接涂抹在了老三的伤口处,只见伤口直接闭合。 身后小弟欣喜万分“大姐就是大姐,这一手圣法举世无双,迟早有一天我们能拿下整个广东省,到时候大姐你就是省长”。 马匪头子皱着眉头看着紧闭的伤口,只见伤口瞬间张开,然后血气不断朝外喷涌。 “童子尿,有人破了我的法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