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缙川轻笑着将她打横抱起,赶在郑媗抗拒前调侃,语气暧昧狎弄。 “别动,你那儿不疼了?” 郑媗一愣,听明白他的意思后小脸瞬间爆红,像个红彤彤的苹果一样。 恼羞成怒,一巴掌朝他脸上扇去。 “不要脸的禽兽!” 霍缙川生生受了这一巴掌,但面具纹丝不动,仿佛焊在脸上一样。 他情绪不是很好,稳步前进的同时,嗓音幽幽晦涩,“看到我的脸,是要跟我回美国的,你考虑好了吗?” 只要他一天没回霍家,没做回霍缙川,只做肯恩?杜邦,这张面具就不能取下来。 郑媗悻悻地收回手,嘲讽地嘟囔。 “一天到晚戴着个面具装逼,你是有多见不得人?” 她才不要去美国! “那就安分点。” 霍缙川意味不明地冷哼一声,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下,得了空的手揪着郑媗的脸颊。 “乖巧的宠物更招主人喜欢,懂不懂?” 所以,别惹他生气。 说不定他什么时候就心软了,大发慈悲放过她了呢? 郑媗忍不住冷笑,“你说错了,只有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。” 譬如她。 总是因着过分乖巧安静不得郑家欢心。 反观郑芯,隔三差五梨花带雨一回,引得郑泰安和秦蓉心疼的都找不着北了。 霍缙川若有所思地凝望着她,而后微微挑眉,直戳郑媗的痛处。 “听说你不受父母待见?” 他像是在询问,语气却是平的。 郑媗淡淡垂眸,眼角眉梢都带着伤感,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。 一时之间,霍缙川竟有些见不得她露出这副心碎神伤的哀态,觉得碍眼至极。 扯着她脸颊的手愈发用力,“有什么好难过的,我的生父打我记事起就不待见我,他嫌弃我是异瞳,是冷心冷肺的异类。” 谈起霍兴鹤,他的声音缥缈阴冷。 轻描淡写间尽是惊心动魄。 “在他要我死之前,我计划杀了他,可惜,我力量太弱小,没能要了他的命。” 这种遗憾缠绕了他近二十年。 霍缙川勾起凉薄的唇角,“所以,我不停地强大自己,就是想有朝一日,让我的仇人和敌人全部匍匐在我脚下。” 他要成为决定别人命运的主宰! “有糖吃的前提也得是有人爱,而我,只喜欢乖的。” 霍缙川扯下那只口罩,低头覆上那抹带着伤痕的红肿朱唇,细碎地嗜吻。 很快就停下,声音也变得沙哑。 “郑媗,只要你一直乖乖的,我能给你的,谁都给不了。” 前提是要乖巧听话。 他要驯服的爱宠,可以是野性难驯的野猫,但绝不能是上房揭瓦的刺头。 郑媗不屑一笑,“那你怕是想的美!” 她是野蛮生长的野草,如何也做不了温室里的玫瑰,任人揉搓捏扁。 乖巧? 呵,没有一点人权可言。 霍缙川愉悦扬唇,“那就拭目以待!” 只要他想让她做私宠,做禁脔,那她就只有申诉的权利,却没有反抗的能力。 大手下行,抚上郑媗纤细的脚踝,将一双玲珑雪白的玉足放在沙发上观摩。 精巧白皙,粉嫩的脚趾像是一个个圆润的贝壳一般,出奇可爱。 霍缙川看的稀奇,粗粝的大手丈量着那双玲珑玉足,头也未抬地吩咐。 “把36码的鞋都拿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