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媗咬咬唇,羞耻道,“我愿意好好服侍你,求你能饶我一命,放我一马!” “哦?” 霍缙川掐着她的下巴左右转了转,法,连位置都找不准。 哪怕后来让他得逞,也是一味蛮干。 跟她和纪遇深刚结婚那阵子纪遇深的表现,不说一模一样,可以说毫无区别。 都是菜鸡。 “除了纾解,你并没有获得太多快感,难道就不想尝尝真正的鱼水之欢是什么滋味吗?” 霍缙川的脸色瞬间阴沉。 可郑媗显然不打算放过他,甚至出言挑衅,“你技术很差劲呢!” “你找死!” 霍缙川森冷眯起眼,捏住郑媗纤细柔弱的脖子,将她摁在床头。 郑媗无声笑笑,“我实话实说而已。” 像是嫌自己说的不够清楚,她特意加重语气嘲笑他,“和你这么多天,哪怕是你对我用药,我也从来没有真正快活过。” “毫无欢愉可言!” “在我经历的男人中,你是最差劲的!” 最差劲…… 这无疑激怒了霍缙川,他身为男人的骄傲和自尊都被这女人折辱在脚下。 三言两语就把他贬的一文不值。 霍缙川出身尊贵,天性桀骜不驯。 他走到哪里都是被人捧着,亲随敬畏,敌人忌惮,但从来没有人敢轻视他。 此时此刻,捏着这不知死活、胆大包天的女人的命脉,他杀意凛冽,却怒极反笑。 “敢这么挑衅我,你是第一个!” 有那么一瞬间,他真的想把她掐死。 霍缙川危险的目光向下。 只需他微微用力,这脆弱的蝼蚁就会在他手下苟延残喘。 生息断绝。 不知为何,他竟发了慈悲。 黑暗中,看着这双倔强的水眸,他忽然觉得,留着她的命,或许比想象中更有趣。 “彼此彼此。” 郑媗无所畏惧地笑着,呼吸不畅令她满脸通红,却带着顽强不甘的恨意。 丰润秀美的樱唇微启。 “敢这么对我的男人,你也是第一个!” 可恨她势单力弱,不能杀他泄恨。 郑媗却不气馁,她是女人,还是年轻漂亮有资本的女人,这是她的最大优势。 温柔刀,英雄冢。 老祖宗诚不欺我! 一个没有人性的无耻畜生,她一时奈何不了他,就不信一世都任他猖狂! 霍缙川深深凝视着那双涌动着奇异色彩的明亮清眸,饶有兴趣地勾起唇角。 他松了手。 “你说……你自愿尽心服侍我?” “做我的性奴?” 直接曲解了郑媗的话。 郑媗真想啐他一口,然后狠狠咬在他大动脉上,让这畜生血尽而亡。 要是手里有一把刀,她一定捅进去。 可惜,她什么都没有。 想到自己的目的,郑媗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温软,肢体变得自然,起码不那么僵硬。 “前提是放了我,给我自由。” 霍缙川没有回答,而是轻佻地挑开郑媗睡衣的衣领,露出光滑白皙的香肩。 黑暗中,那瓷白的雪肌好似在发光。 不屑一顾的绿眸渐渐幽暗。 泛着冷意的大手掐着郑媗的细腰提到身前,摁下去,嗓音暗沉微哑。 “那就给我看看你的诚意!” 郑媗咬咬唇,忍着屈辱,小手摸索着往前探,在男人腹部探寻了好一阵。 解开了他的皮带…… 月至中天。 六月微凉的夜,夏天的蝉鸣如一首欢快的交响曲,悦耳动听,肆意挥洒着热情。 华美庄园的一座小阁楼,某间漆黑的卧室却是另一番极乐净土。 窗帘隐约有黑影起起伏伏。 郑媗泣不成声,呜咽着哀求,“能不能开灯……我怕黑……求求你……” “那就怕着。” 霍缙川不假思索拒绝,他埋首在雪白柔软之间,也算刚得了点趣味。 一旦开灯,许会败坏他的兴致。 郑媗娇吟啼哭,似能魅惑人心,再冷硬绝情的男人,都经不起这般声色诱惑。 “诚意我给了……你不能只要好处……” 明明喑哑的声音,却带着别样的娇软。 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幽怨,似是在含情嗔怪他,言而无信。 倒像是情人间的低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