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谢曲漓还有些依依不舍的回看了一眼。 毕竟她最喜欢升级打怪了! 上官婉冷冷的看一眼身后。 她知道哪怕是有这些像凤天阙各大长老这样的强者在,若是不去杀母体,这些妖物也是杀不完的。 但是这些她肯定不会告诉凤天阙的人。 重生一世,她太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。 她拿出自己之前所绘制的兽林地图,找到标记的神兽朱雀的所在地。 两人没有耽搁,直接向着目的地前去。 一路上谢曲漓蹦蹦跳跳地异常开心,随着她的动作,她身上所带着的金铃发出清脆的响声。 上官婉也只有在看着谢曲漓时,才会显露出少有的温婉。 只是阿漓身上缺少的到底是什么? 上一世在她选择帮皇室复仇,杀进皇城的那一段时间内,阿漓又经历了什么? “阿姐,你看那里有好多果子!” 谢曲漓兴奋喜悦的声音打断了她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。 上官婉抬眼,便看到远方一棵高大的绒花树挺立着,一树绒花透露着娇嫩的粉白。 一朵朵的好似撑开的小雨伞。 在阳光的照耀下,熠熠生辉。 树枝上,悬挂着七彩斑斓的果实。 除了颜色鲜艳以外,果子体型大如南瓜。 一阵风拂过,果子的清香便吹入到她们的鼻腔中。 “真是够幸运的,竟然碰到了绒花果!” 绒花果可以称的上是疗伤圣药,口感绝佳,对身体的真元和灵气都有滋补的作用。 这一颗绒花果子的功效可胜过寻常百瓶滋补原液的效果。 “所以,它可以吃吗?”谢曲漓问道,印象中长成这样的果实都是用来观赏的。 “可以,而且它的味道应该还不错。”上官婉说道。 当然这都是她从医书上看到的,实际上这绒花果是什么味道她也没有尝过。 “那就先弄两个来尝尝鲜!”谢曲漓正要使用灵气将绒花果从树上震下来,突然有两个仙童打断了她。 这两个仙童穿着青色的练功服,黑发用红绸在脑后挽成了两个丸子发髻。 “何人如此大胆,竟敢肖想灵果!” 两人虽然看着年岁不大,但是神色和气势都异常老成。 上官婉记得医书上曾说,绒花果树大多都是得到的仙人所栽培之物,所以想来这两个仙童便是替代仙人看守绒花果的小仙侍。 “我说哪来的小屁孩,多管的什么闲事?”谢曲漓十分不爽的问道。 “我等奉仙尊之命看守绒花果,你二人若是识相的赶紧离去!” 两人训斥着。 其中一较为稳重的仙童将自己的目光放到了上官婉的身上。 红衣女子虽然看似泼辣不好惹,但是她身后的白衣女子冷漠沉稳,才像是个不好相与。 谢曲漓双手环抱于胸前,皱眉道:“小屁孩,这树是你家主人栽的,林子难道也是你家的?” 小仙童愣了一下,然后一人正色答道,“这林子虽然不是我家仙尊的,但家仙尊却和这林子的主人是至交好友,所以这绒花果自然是属于我家仙尊的。” 谢曲漓冷笑一声,挑眉嚣张道: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,这灵兽林在大燕境内,我说这林子分明就是我的!” 那两仙童一脸吃惊的看着谢曲漓,“什么林子就是你的?” 谢曲漓抬眼道:“不止这林子是我的,这树也是我的。” 两仙童互相对视一眼,震惊中又带着一丝懵逼。 他们看守绒花果树这么多年,也算是遇到过不少打绒花果树的修士,但是这样厚脸皮加不讲理的人他们还是第一次见。 “这树百年都是由我们二人来看管照料的,怎么就成你的树了?” 谢曲漓完全视二人的话为耳旁风,豪横道:“看什么看,不仅这林子是我的,这树是我的,这果子是我的,你们也得是我的!!!” 两仙童几乎惊掉了下巴。 抢绒花果的不少,连人都要抢走的还真是头一个! 谢曲漓略有些得意的看着眼前的两小孩。 看他们这比大学生还清澈的眼神就知道他们肯定很好唬! “别愣着了,赶紧给你漓爷爷我弄两个尝尝鲜吧!” “哦,好。” 不是。 好什么好? 凭啥弄给她? 两仙童差点被谢曲漓理所当然的态度带沟里。 两人反应过来后,态度自然也有所转变,“你们走不走,再不走的话我们可就要动手了!” 两仙童褐色的眼眸转冷,童颜中带着不属于他们这个长相的肃杀之气。 见此,谢曲漓的桃眼也逐渐转冷,说不通,那就只有硬抢咯? 谢曲漓的指尖已经触碰到子母剑中的母剑。 但是上官婉却轻轻按着她的手将剑收了回去。 上官婉虽然一脸淡然平静的走到两个仙童的面前,但两个仙童凝视着她的眼神中没有半分的松懈。 “二位仙童说这树百年间都是你们二人照料的吗?”上官婉神色自然,语气平静的问道。 “是啊。”她说话时并不代表任何的攻击性,所以二位仙童下意识地正常回答道。 上官婉的嘴角带着淡笑,但是吐字时语气却瞬间转冷,“胡说!” “你们是什么妖物,胆敢在此冒充仙尊侍童的?” 上官婉突然的威严质问顿时把他们弄的一头雾水。 “你在胡说什么?我们怎么可能是冒充的妖物?” 上官婉面上带冷笑,她抬首看着绒花树,“你们若真是照顾这树的仙童,又怎会放任这灵树都病入膏肓了,枯死之期将至,还置之不问的?” 一仙童很是不耐烦地看着上官婉,稚嫩的声音带着不悦道:“你在说什么,这灵树长的好好的,每年照常开花结果的,怎么就病入膏肓了?” “好好的?那我问你,这树往年能结多少果子?” 两人思考了一下,“去年好像结了两百多颗。” “那今年呢?” “今年?ennn,一百颗不到” 上官婉笑了一下,“结果能力大大缩减,你说它不是病了,是什么?” 她说的话,似乎有点道理 “可是每年气候变化不同,这收成当然也会有所不同才对。” “无知,请问这树是一般的树吗?这树可是灵树,既然是灵树你们觉得它还会受到气候的影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