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律师听他这么问，立马解释：“三十万不是一笔小数目，银行需要审核，得过几天才能到账。” 萧哲彦把李律师说的话，原封不动的发给了那个女人，然后就把手机揣在口袋里，转身回了包间。 他刚进去，一起出去的那个女人，也跟着一起回来了，手里还端着一杯酒。 刚才脱衣服的女人，接过她手里的酒，转身又递给了萧哲彦。 “刚才那个游戏我认输了，咱俩喝一杯，权当我给你赔罪。” 萧哲彦没有多想，顺势就接过了她手里的酒。 李峰在一旁起哄：“必须喝交杯酒才行。” 女人看向萧哲彦，等着他做决定。 萧哲彦也不想扫兴，伸出手从女人的胳膊上绕过，把酒杯放在嘴边，等着女人一起喝完这杯交杯酒。 没几口，一杯酒就下了肚。 刚才递酒的女人，看着被萧哲彦放在桌子上的空酒杯，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浅笑。 时间过去五分钟，萧哲彦就感觉头昏脑胀，连头顶的灯都在跟他转圈圈。 他拍了一下李峰的肩膀，说：“我再去个厕所。” 李峰饶有深意的看着他的下半身，皱着眉头说：“你五分钟前，不是刚去了吗？” “是不是肾不好啊？这么尿频。” 萧哲彦已经没心情在意他说的是什么了，勉强撑住发软的身子，就要往门外走。 李峰见他连路都走不稳，就以为他这是喝多了，赶紧跟一旁的女人说：“你去扶一下他，别让他在厕所里摔倒了。” 说完这句话，他就搂着另一个女人，开始喝起了酒。 跟出去的女人，正好就是脱衣服的那个。 她来到厕所门口，就看到萧哲彦正趴在洗手台上用冷水冲脸。 女人靠在一旁的墙上，盯着他问：“我们要不要，换个地方交流一下。” 听到女人的声音，萧哲彦歪过头看向她，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。 他一张口，嗓子有些沙哑，明知故问道：“换个地方，去哪里？” 女人的视线缓缓下移：“你都这样了，你说还能去哪，当然是酒店了。” 萧哲彦反应过来，咬着牙问：“刚才那杯酒，是不是有问题。” 女人直起身子，朝着他一步一步走进，勾着唇说：“有没有问题，现在不都晚了吗。” 她伸过手来，就要去扶萧哲彦，被他一把甩开，呵斥一声：“别碰我！” 女人的嘴角露出一丝不屑：“别逞强了，你是撑不过去的。” “与其反抗，倒不如躺下来好好享受。” 女人食指勾住他的下巴，朝着他湿润的嘴唇，缓缓靠近。 不知道这个女人给他吃的到底是什么药，萧哲彦感觉他现在两条腿都是软的，胳膊也使不上力气。 他呼着热气，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：“你这药，对身体没什么伤害吧？” 女人心里一惊，没想到都这种时候了，他还在担心这个问题。 她笑了笑说：“放心，经过安全检测的。” 她所谓的安全检测，只是之前给其他男人吃过，没见过他们有什么后遗症而已。 萧哲彦见有人过来，急忙拉着女人的手，来到男厕所的隔断里。 女人见他如此迫不及待，把手放在他的胸前，欲拒还休的说：“这里不合适吧，要不我们还是去酒店吧。” 萧哲彦趁她不注意，反手将女人压在了马桶上，赤红的双眸闪过一抹寒气。 女人看在眼里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 不是情动的反应，分明就是想吃人的眼神。 她颤抖着声线说：“你要是对我不满意，可以去找别的女人，但是我劝你，最好不要硬撑。” “憋坏了，我可不负责。” 萧哲彦听到女人的话后，闭着眼，用力甩了几下头，这才恢复了一丝清明。 他艰难的开口：“你一会儿回去，跟李峰说，我有事先走了。” 女人真的是佩服他的毅力，都忍到这个地步了，还能记得把后面的事交代好。 萧哲彦扶着墙，踉踉跄跄的朝酒吧门口走去，女人不敢再追上去，只能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开。 女人回到包间，不敢告诉李峰下药的事儿，只是把萧哲彦交代的话说给他听。 “你朋友说，他有事先走了。” 李峰纳闷，“他能有什么事，估计就是喝醉了，怕我们笑话他，就先逃了。” 笑话了萧哲彦一句后，李峰就拉着几个女人继续喝起了酒，一点也不担心萧哲彦一个人离开，会不会出什么问题。 萧哲彦来到车里把门锁死，费力的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。 他盯着手机看了半天，一时不知该联系谁。 知道他现在住处的，除了李峰，也就只剩下一个人了。 这么晚了，不知道她睡了没有…… 一滴汗珠从萧哲彦的脸颊滑落，砸在手机屏幕上，他感觉眼前一片模糊。 浑身又烫又麻，身体里好像有一股火在四处乱窜，迫切的想要寻找一个出口。 他迷迷糊糊的就给乔沫打去了语音电话，耳边回荡着对方设置的语音专属铃声， 不知响了多少声，就在快要挂断时，终于传来了一个似醒非醒的声音。 …… 乔沫刚洗完澡出来，就听到手机在响。 走过去看了一眼，发现是萧哲彦打过来的语音电话。 唐笑笑今天累得不行，一回家倒头就睡了。 她怕吵醒唐笑笑，情急之下就按了接听键。 没等她说话，就听到那边传来一个嘶哑低沉的声音，还夹杂着一丝丝的委屈。 “乔沫，你能来接我一下吗，我一个人回不了家了。” 乔沫听出来他应该是喝酒了，冲着手机小声的说：“你要是不方便开车，可以叫代驾。” 萧哲彦无力的把头靠在椅背上，攥着手机的手，用力到指尖泛白。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，说话时连喉咙都在发烫。 “我好难受，你帮帮我，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。” 乔沫觉得这么晚了，孤男寡女的不太方便。 她想了想问：“李峰呢，你可以联系他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