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媛第一次被警察叔叔当面教育，有些脸红，不好意思，像幼儿园时期的小朋友，乖巧的点头：“叔叔说的对，下次不会了。”
张警官道：“好了，口供录完了，你们可以回去了。”
外面天都快黑了，时间已经不早。
周媛惊讶：“那张帆？”
张警官：“从他家里带回来的坛子正在检验科检验，一时半会的出不了结果，等出结果再通知你们。”
“那就麻烦警官了。”
一行五个人离开警局，忙活一下午，几人都没吃晚饭，约定好要去吃宵夜。
林半夏本想回家的，被她们强制带到宵夜摊子前。
是一家路边的烧烤摊。
这帮子富家千金还挺接地气的，林半夏打量了眼小摊，不算多整洁，桌椅上有层油污，生意很好，基本满座，摊子的帮工手里捏着块看不清原本颜色的抹布，在桌面上胡乱一抹。
“姑娘们，这张桌子的人刚走，你们坐这儿。”
刘方茜像是没看到那塑料椅上的斑点，一屁股坐下去，周媛有些迟疑，“茜茜，咱是不是该换个地方？”
刘方茜摆手：“换啥地啊，这地不挺好的么，吃宵夜吃烧烤最应景，老板再来几瓶啤酒。”
温柔：“我开车不能喝酒。”
“怕啥，到时候给你找个代驾，实在不行车就停这，明天找人来开。”
安安一撂裙摆坐了下去：“来一箱。”
周媛对此没有意见，她本来心情就挺不好的，也难喝点。
刘方茜看来经常吃烧烤，扫码点餐，絮絮叨叨说着哪个东西好吃，哪个东西不新鲜之类的，林半夏在一旁默默的用纸巾擦拭着面前的桌子。
周媛殷勤的帮她擦了擦椅子，“半夏你坐这，凳子我擦干净了。”
林半夏没有拒绝，落坐她身旁。
烧烤摊虽然人不少，但东西上的挺快，陆陆续续她们这桌一直有东西上，刘方茜咬一口鸡翅，喝一口啤酒，还举杯，道：“来，我们干一杯。”
“干！”
周媛又哭又笑：“祝我能早日摆脱渣男，拿回自己买的房产。”
安安沉默一瞬，道：“祝世界渣男死光，就像姜文那样。”
姜文刚死没多久。
说真的，初听他死亡的信息，安安是有些惊讶的，惊讶过后，竟然没有丝毫伤心，她当初还被姜文父母骂冷血。
安安念着他们刚失去儿子，没同他们计较。
她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性子。
现在——
安安只想说活该。
刘方茜一拍手：“这话我爱听，唉，要是我老公能在咱俩离婚程序走完前意外身故就好了，那他的财产可就全归我了。”
五个女人，四个都经历过渣男。
受伤害最轻的属温柔。
其实不然。
她是本人受伤害轻，但家里也因此失去温庭筠十几年，若不是又林半夏的心声，说不定弟弟继续流落在外，温家不会绝地翻盘，迟早被裴家阴谋诡计给吞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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