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液四溅，野猪嚎叫，砰的一声摔在地上。</p>
野猪摔倒，四肢仍在抽搐，曹桂兰脸都白了，儿子都没顾得问，就过来看姜灵，“有没有伤着？”</p>
姜灵转个圈儿，“我好着呢。”</p>
瞥了一眼在捂着腿的谢景和，姜灵还埋怨道，“不让你们过来你们非得过来，你看看你看看，二弟的腿儿都被踢着了，赶紧瞅瞅。”</p>
曹桂兰知道她是一点儿事儿没有，这才去看谢景和，谢景和红着脸说，“我没事儿，穿着厚棉裤不怎么疼。”</p>
曹桂兰松口气，转身又想教训姜灵，让她不要这么莽，结果一转头就看到姜灵竟然开始再给野猪剥皮了，登时血液上涌，“哎呦，我这腿都吓软了，你还搁这儿弄这个，你就不知道害怕吗？”</p>
“怕啥啊，您知道我看见野猪像看见啥了吗？”姜灵突然不想剥了，费这劲干啥，直接卖赵大厨让他自己弄去吧，反正有骡车，拉过去也方便。</p>
闻言曹桂兰问，“像啥？”</p>
姜灵笑嘻嘻道，“钱和票。”</p>
曹桂兰呼吸急促，突然想起去年秋天野猪下山那一回发生的事儿，按照谢景梨所说，那野猪是姜灵打死的，她并没有相信，她觉得打架厉害跟能杀野猪这是两回事儿。村里人的说法也更倾向于是哪个有本事会打猎的人打死了，但是因为其他原因没弄走。</p>
所以那时候小梨说的是实话？</p>
曹桂兰脸上的表情很微妙，决定问个清楚，“那去年秋天的野猪……”</p>
姜灵笑眯眯点头，“是我打死的呀，小梨跟您说了呀。”</p>
曹桂兰脸色僵硬，咳了一声道，“那这头怎么办？弄回去估计不行。”</p>
姜灵，“回县城卖掉。”</p>
“那我们赶紧搬上去……”</p>
谢景和还没说完，姜灵已经拽着野猪脑袋和腿扔骡车上了。</p>
谢景和：“……似乎不用抬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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