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枝给了孙宁滢一个让她放心的眼神，扭过头对女人说：“不可以，请你立刻离开。”</p>
“为什么？”女人生气地大喊，“我有哪里不符合你们的要求？我可以进去吗？”</p>
何枝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火把，“咔哒”一下用打火机点燃。而在火苗蹿升的瞬间，眼前的女人立刻往后退了一步。</p>
“立刻离开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。”何枝说。</p>
女人闭上嘴，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，她不再纠缠，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。</p>
在她走下台阶的时候，何枝看到她的裙子被风吹了起来。她背对着何枝等人，脚尖却是扭转朝向他们的。</p>
“雨人又进化了。”陆星燃说，“你们发现了吗？它们现在不仅会模仿人类说话，还会模仿人类的情绪。”</p>
这个被赶走的雨人，明显模仿了“愤怒”的情绪。</p>
“幸好它们总有露馅的地方。”孙宁滢说，“如果一个雨人，可以在外表上做到百分之百像人类，又具备了人类的语言能力，逻辑思考能力，还有模仿人类的情感……”</p>
这样的雨人，谁能辨别得出来？</p>
何枝三人出现在门口后吸引了街上不少流浪者的注意力。他们有三个人，两女一男，看起来又年轻面善，明显危险度不高又好说话。</p>
又一个背着双肩包的年轻男孩走了过来，他缓缓扫视过何枝三人，问，“你们好，请问可以让我进去吗？”</p>
他不等何枝说话，就快速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和鞋子，展示了自己完整正常的四肢。又张开口腔，让何枝三人检查。</p>
牙齿洁白整齐，牙龈也是健康的粉红色，甚至没有虫牙。</p>
“身份证。”何枝说。</p>
男孩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身份证，给何枝递了过去。</p>
这个男孩叫周宇翔，身份证上的照片和他现在略有不同，照片上的他看起来要更胖一点，笑容也更加灿烂一些。</p>
“我看你和照片上长得不太一样。”何枝指了指照片，问。</p>
陆星燃小声问孙宁滢，“何枝为什么说不一样？虽然照片里的人看起来年纪小一些，但明明是同一个人啊，就连鼻尖上痣的位置都是一样的。”</p>
孙宁滢同样小声回答：“诈他呢。”</p>
陆星燃怔了怔，“还能这样？学到了。”</p>
周宇翔的表情没有变化，他平静地回答，“照证件照的时候我才十六岁，现在已经二十岁了。有变化，很正常。”</p>
何枝没有看出什么问题，回头征求孙宁滢和陆星燃的意见。</p>
他们都点了点头。</p>
“你可以进来。”何枝对周宇翔说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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