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她来了她来了,她带着送命题走来了!】 【姐夫真是糊涂啊~真是为他担心呢~】 【哈哈哈哈!又可怜又想笑!】 …… 直播的网友们听到方梦矾对老公钱瑜洋得质问,纷纷刷起弹幕来。 网友们看热闹不嫌事儿大,当事人钱瑜洋听到妻子的话,立马涌出一阵热汗,脸微微发烫。 他偷偷地观察了一下妻子的神色,担心对方会责怪于他,迟迟没有开口。 又看了一眼对方身后的三舅哥,顿时倒吸一口凉气,不敢再拖下去,哆哆嗦嗦地回答道: “一……一……” 钱三哥眼睛一横,粗重的嗓音传过来。 “一什么一!” “到底多少?” 钱瑜洋被吓得一激灵,一咬牙一跺脚,闭着眼睛硬着头皮说道:“一千九!” 【好家伙,够我一个月生活费了。】 【这谁听了不得鼓掌,是我冬天一件大衣的价钱。】 【这……一千九买不到一件过年战袍。】 【这个世界怎么了?一千九很少么?大家难道忘了灵师傅说这帮骗子,为了骗姐夫还租了一天的办公室吗?】 【记得,没忘,租金两千一天(狗头吐舌jpg)】 …… 直播间的网友们看到这里,纷纷刷起弹幕来。 棋盘室瞬间安静下来,钱瑜洋紧闭着双眼,耳边只能听到隔壁房间的吵闹声,老婆和三个舅哥却迟迟没有动静,心里更加没底。 “哈哈哈哈!”方梦矾捂着肚子大笑,“就这么点钱啊……还不够我请朋友去一趟ktv的钱。” 女人说完看了一眼身后的哥哥们,只见他们也忍俊不禁。 钱瑜洋刷地一下睁开眼,脸上的担忧之色还未完全褪去,弓着背低头问道: “老婆,你真的不生气吗?” 方梦矾点点头,忽又想起什么似得,“那你转走了二十多万,都拿去干什么了?” 男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咧着嘴说道:“我给你订了一款香奶奶的宝宝,柜姐告诉我要等一个月,我就先把钱准备好了。” “那个款式很安定的,我担心付钱的时候耽搁了,被别人抢先一步。” 哼…… 方梦矾笑了笑,心里清楚老公没说谎,眼珠子一转,反问道: “你怎么不给柜姐交点定金,这样不就万无一失了吗?” “啊?” “哎哟!”男人双手一拍,“老婆你说得对,我应该向你学习!” 【姐夫太可爱了!!哈哈哈哈哈!】 【又是羡慕姐姐的一天……】 梅灵儿看了一眼钱瑜洋,缓缓说道: “以后有人给你推销投资项目,名字听起来高大上但是你根本听不懂,你还会投吗?” “不不不!”钱瑜洋疯狂摇头,“我一个子儿也不会往外投了,家里的财政大权一直在我老婆手上,我这次开了一次小差,决定不会再犯。” 在场的方家人看到男人的表现,满意地点点头。 “往哪走?”梅灵儿提高了音量,她看了一眼趴在地上,准备偷偷溜走的吴和伟一眼,“非法集资的事情,你也干了挺久,只不过一直没被人发现。” “可是上个月你骗到了一位中年少女身上,你不仅骗了她的钱,还骗了她的感情。 事成之后,你按照之前的方法,拉黑了对方所有的联系方式,换了个城市继续行骗。” 梅灵儿满满地喝了一口凉白开,缓缓地说道: 吴和伟听到梅灵儿的话之后,顿时吓得两腿直抖,眼睛死死地瞪着地板。 此时的他,脑子里嗡嗡作响,早已经忘记了逃跑。 梅灵儿见他不再前行,继续说道: “那个中年少女怀了你的孩子,并且想要留下来。你知道这件事后,试图劝服她打掉孩子,可是对方认为她已经四十岁,怀上孩子不容易。 如果打掉,以后怕是很难怀上,于是苦苦地哀求你不要管这件事。 孩子生下来,她可以自己养,不用你出一分钱。 于是,对方开始中断投资,要把钱留下来养育孩子。 这下彻底激怒了你,她不投钱你就没钱花。于是你急忙搬到她家里一起住,用照顾她的借口为她准备饮食,其实是为了给她下药。 结果那个中年少女的孩子没了,医院的医生告诉她,可能是她误食了会让baby往生的药物,等她出院回家,屋子里却空无一人,打电话给你也是无人接听的状态。 联想到在她住院期间,你依然坚持不懈地说服她投资,对往生的孩子漠不关心,一点伤心的样子也没有。 这一下,她终于明白自己被骗了。 中年少女悔不当初,没有听妈妈的话,轻易地就对你卸下防备。” “你是不是觉得做了坏事拍拍屁股走人,就一切都结束了?” 梅灵儿似笑非笑地看了吴和伟一眼。 这一眼,吓得吴和伟冷汗直冒,仿佛目光射进了他的心脏。 他的心整个揪起来,呼吸困难。 “你应该没有小地瓜这个软件吧?那个中年少女在上面把她经历的事情,全都曝光出来。 千千万万个女孩们跟她一起想办法,并且发誓一定要让你这个渣男付出代价!” “不……不可能!” 吴和伟摇摇头,他不相信那个痴情的蠢女人竟敢这么对他。 “怎么?不信啊?” 梅灵儿说到这里,微微一笑。 “你上周是不是光顾了城中村的红灯区?” “是……是又怎么了?”吴和伟心里直犯嘀咕,其实那天他只是路过,他一直嫌弃那种地方的女人不干净,害怕让他自己染上病。 可是原始的欲望,他并不想要克制,所以身边总会有像中年好女一样的固定伴侣。 没想到那天晚上,他经过的时候,一位打扮清丽,面容姣好的女子主动攀上来。 当他发现时,鼻腔里已经充斥着对方身上的香味,那味道令他神魂颠倒。 而此刻,吴和伟被梅灵儿死死地盯着,想起那味道,让他感到莫名的恐慌。 男人双手忍不住护在胸前,硬着头皮问道: “你好端端地……提她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