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天命不公,苦修成神,乃敢与天争
- 十年生死两茫茫,再相逢时,她已嫁做人妇,而我也成了无心之人。直到我发现所谓的命中注定,也不过是某位大神玩的一场游戏!我决定修炼成神,逆天改命!我命由我不由天,天欲灭我我灭天!本作采用双男主、双女主阵容。男主:周楠麟、萧风。女主:欧阳梦凌、胡汐凌
- 西独欧阳疯
次日,陵容还是去看祺婕妤了,毕竟做戏要做全套。 她从前与祺婕妤相交不多,不过有前世的记忆,对她的性格,还是十分了解的。 看见陵容进来,祺婕妤自己都有几分不自在。 当年她入宫的时候,陵容就已经是贵嫔了,如今人家已经是瑶淑妃,可反观自己,如今连个贵嫔都不是。 她正醒着,没法装看不见,只能讷声向陵容行礼。 陵容也不管她,自己单独与她坐了片刻,嘱咐了些场面话,才施施然离去。 下午,凤仪宫就有人来请,说是祺婕妤小产一事,已经查清了。 之前甄玉嬛当众众指出舒痕胶里有麝香,玄凌叫小连子去查,而这次祺婕妤小产,却还是凤仪宫去查,可见皇后又因为这件事重新得到了玄凌的看重。 陵容知道,自己上午看祺婕妤的事情,皇后不会不知道,因此第一个去了凤仪宫。 皇后还在书房,听见通传之后,没过多久便来了。 这也就是陵容瑶淑妃的位份在这,否则便是从前的贞菀昭媛甄玉嬛,皇后心里不痛快叫她一直死等着,也是有的。 皇后穿着一身杏黄色宫袍缓缓而来,见了陵容问道:“淑妃看过祺婕妤了?她怎么样?” 陵容请安,欠身说:“回皇后娘娘,臣妾去时,她正醒着,简单聊了几句。” “不过,毕竟胎儿将近七个月,实在伤身,臣妾不好久留。” 说到小产,皇后自觉划了重点,她点点头:“是啊,都快七个月了,那可是一个成型的……” 皇后面露不忍,陵容顺势接口:“臣妾如今与甄氏已经少有来往,昨天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 皇后正好要说这个,一开口,便有些滔滔不绝的架势:“甄氏,也太骄狂了些。” “她与祺婕妤相遇,祺婕妤向她行礼虽然也属应当,不过她毕竟大着肚子,甄氏怎么也不宽带些?” “多可惜啊,多可惜啊,本宫最喜欢孩子了。” 话音未落,玄凌的声音就响了起来:“皇后不必自责,是朕太过宠爱甄氏,才叫她这样无法无天。” 皇后念了半天经 ,终于等来了真佛。 闻言也顾不上陵容,直直去迎玄凌:“陛下来了怎么也没人不通报?臣妾还未来得及准备您最爱喝的茶水呢。” 至于玄凌身后跟着的贤妃、德妃,皇后丝毫没有放在眼里。 倒是最后的方淳意,看上去有些惶惶不安。 这次连宁妃和谦妃都没来,她却来了,陵容只当没看见她的不安,毕竟也不是真的。 玄凌解了单层的缂丝斗篷,皇后连忙伸手去接,玄凌却直接丢给了一旁的宫女。 他朝陵容点点头,径直走向上方宝座,其余人也各自落座:“皇后,祺婕妤如何了?” 皇后掩口,说到:“陛下,上午淑妃才去看过,您不如问问她?” 接到玄凌的目光,陵容只得将方才的话,又说了一遍。 玄凌语气中还有几分怒气:“甄氏,不罚不行。” “对了,贤妃,方才你说方氏找你说起舒痕胶的事情,这又是怎么回事?” 因为甄玉嬛的舒痕胶是方淳意下的麝香,因此玄凌也直呼她为方氏,其中嫌恶之情,溢于言表。 齐月宾微微欠身:“陛下,此事事关后妃信誉,臣妾并不敢轻易相信。” “因此将方顺仪带来,还请陛下娘娘圣裁。” 玄凌没有耐心,使个眼神,就让小连子去审问。 这回方淳意自己却竹筒倒豆子般全交代了。 “陛下,娘娘,嫔妾有罪!” “那天,贞菀夫人找到嫔妾,说当年送出的舒痕胶里面有麝香,嫔妾心中十分疑惑,因为那药膏虽然是嫔妾按照家中古方所制,可是却已经叫太医院检查过了才敢送给她。” “而且,贞菀夫人自己收到,为安全起见,当然也是最好叫太医验过才行,否则怎么敢上脸?” “她当时那样说,嫔妾心中又惊又怕,生怕有人暗中动了手脚,离间当初的情谊,于是便到棠梨宫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。” “谁知到了棠梨宫,贞菀夫人却说,叫我制一个新的舒痕胶,还要在里面放上麝香,嫔妾十分害怕,并不肯。” “可是贞菀夫人却说,如果嫔妾不肯,便将十年前舒痕胶重有麝香的事情宣扬出去,叫陛下娘娘治嫔妾的罪。嫔妾说自己从未作过这样的事,可她却说,却说 ……” “说什么?”皇后觑了一眼玄凌愈发不善的脸色,连忙问道。 方淳意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,抖了一下才说:“贞菀夫人说,就算不是嫔妾放的麝香,她也有办法,让,让,让陛下将嫔妾贬到去锦宫。” 玄凌狠狠一拍扶手:“放肆!” 皇后打圆场:“后来呢?你就给她做了?” 方淳意浮上一层害怕:“贞菀夫人,说的不像是假话,嫔妾只好给她又做了一盒。” 玄凌面上厉色更深,方淳意连忙解释:“嫔妾虽然做了,可是并没有放,放麝香。嫔妾用的材料,都是从太医院领的,有宫中档案可查。” 玄凌面色稍霁:“那么那天的麝香,又是哪里来的?” 方淳意也是面露疑惑:“嫔妾不知道。嫔妾只是害怕贞菀夫人,那天,按照,按照她的吩咐,将一切都推给了皇后娘娘!” 方淳意此时放声大哭:“陛下,皇后娘娘母仪天下,恩泽后宫,嫔妾这样做,实在是对不起她啊!” 陵容坐在下首,看着方淳意表演,听见她这一句“母仪天下,恩泽后宫”,差点笑出声来。 方才一口一个“贞菀夫人”,更是火上浇油。不过看玄凌的表情,她们表演了半天,总算可以进入正题了。 只听玄凌冷哼一声:“知道不对,还随意攀诬皇后?” 方淳意拭了拭眼泪,看了一眼皇后,方才小声说:“嫔妾家世不显,贞菀夫人说,若是她为皇后,必定,必定叫陛下升嫔妾父亲的官职。” 皇后面上适时浮上一层难堪,玄凌愈发盛怒:“她真这样说?” 方淳意怯怯地:“嫔妾如今,还有什么谎可说呢?” “嫔妾已经犯了大错,生死全在陛下一念之间,嫔妾此时,只能说真话,也只想说真话了。” 此时皇后温声开口:“陛下,念在方氏年纪还小,况且又是受人胁迫所致,不如暂且饶过吧。” 玄凌似乎十分感动:“皇后,他们那样对你,你还能原谅?” 皇后点点头,玄凌十分感慨:“你我夫妻十几年,朕从前真是错看你了。” 皇后依旧笑着,却没了当初的欣喜,夫妻十几年? 如果不是自己的好姐姐,那么现在就是结发二十二年了。 可是,陛下的发妻,永远都是姐姐了,有她在,自己永远都是一个后来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