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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现实，在快抵达孤儿院的时候，我就把那场怪梦里看到的一切事情都和娄鸣说了一遍——虽然辈分上我比他大，但他却懂的比我多，脑子又灵活，大概是知道我这场怪梦到底是啥含义。</p>
“你那不是梦，大概是『神启现象』。”</p>
娄鸣说了个让我觉得生僻的词汇。</p>
“『神启现象』？那到底是啥？”</p>
我问道，期待娄鸣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，而娄鸣却皱起了眉头，似是非常不安的样子。</p>
“保尔爷爷……他没跟你讲这个吗？”</p>
他说道，我摇摇头，虽然我的养父给我讲过很多传说，但这个叫『神启现象』的东西还是头一次听到。</p>
“简单来说，就是诸神残存的意识想要传达给咱们某些重要信息的一种途径……有的比较直接，有的就比较晦涩难懂，而且很像是做梦，但又和做梦不太一样，总之……”</p>
他顿了顿，之后说道。</p>
“昨天晚上我在洗澡的时候，也遇到了『神启现象』……里面的内容和你的大差不差，是在某个地底空间里，有一些身穿绿色防护服的兽对一些小孩子进行兽体实验，而且把我当成空气一样，根本看不见，除此之外，我也看到了在出口处的地图，但和你的不太一样，我看到的地图是只有最中间的部分，而据你所说，你看到的只有最左边那部分吧？”</p>
“真的假的？你可别骗我啊，诶，我可告诉你一句不中听的话，我脑袋不太灵光，容易上当，你要是敢骗……”</p>
我还没摆出“叔叔的做派”，话就让他打断了，他的表情变得很无奈，似乎在说“我压根就没骗你”，我也放心了下来，只是……</p>
我怎么总感觉他在心里面骂我呢……</p>
——以下为娄鸣主视角——</p>
“■■东西，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的夯货。”</p>
我在心里暗骂了汉克诺夫一句，这家伙好了伤疤忘了疼，这还不到一天，就又变成那副痞里痞气的小流氓的样子了，我算是在他身上见识到了什么叫“江山易改，本性难移”了。</p>
算了，不计较这个了，反正这世界上像他这样的家伙多的是，我想，如果痛得不彻底，还让他们有喘息和恢复的余地的话，他们必然还是会变得和以前一样猖獗，甚至比以前还要过分，对此，我也只能希望他在经历了这次的事情后，真的能把自己不好的地方一一改善，不要再让保尔神父再为他操那么多心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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