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么一说,好像基本就是一模一样。” 幻回答,它的智慧超群,已经感受到了不对劲:“那北地王和他合作,岂不是在白白的给他送信徒。” “用的越多,被镶嵌的就越深,到了最后,就是完全的渗透……” “他很厉害,心机之深,完全不是凡人可以比拟。”魔主道,他对于神主的丑恶是很清楚的,尤其知道了当年的大战也是骗局,更是对神主深恶痛绝。 “还是把铠甲烧了。”宁夏川则是果断:“这种鬼东西,不能出现在我们这里。” “我们是不是应该提醒北地王?”幻问,“这一次只有他一个人来,是我们的机会。” “可以。”宁夏川点头,“不过北地王那个人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,我们能察觉,他说不定早也有准备。” “以防万一。”幻说,看了看魔主:“但神主伪装的那么完美,连亚父都被他骗过了,你是怎么发现的?” “你们到底是怎么决裂的?” “我发现,是因为魅。”魔主答:“那个女人,你们应该知道,来过你们这里见过的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宁夏川回答,第一次和魔星人见面,魅对自己的眼神,让他现在都还记得。 “魅原本不是魅,只是一个女孩。”魔主说:“神主培养她,为了自己的情欲将她一步步培养成了魅。” “也就是,变成了他的玩具?”幻有些疑惑:“他那样的人,还会有那么龌龊的一面吗?” “我们也是因为这个才发现一些不对劲的。”魔主道:“他以为完全控制了魅,结果没想到魅逃了出来,并且投靠了我。” “我和他对峙,他不但不承认,反倒是把我打伤。” “这就是你们决裂的原因吗?”幻若有所思:“听起来,你还挺正义。” “那倒也不是。”魔主摇头:“我和他决裂是因为我重推天神之法,并且培养了七始魔,聚集了大量的信徒。” “信徒越来越多,他感觉我威胁到了他,想将我们全部杀死,但亚父劝阻,所以他将我们赶到了神星附近的另外一个附属星空,并且封印了入口不让我们再去神星。” “你……”幻有些噎住,眼神里有些震惊:“事实就是这样吗?你推行天神之法,然后被他驱逐?” “是这样啊。”魔主答,没有觉得有什么羞愧:“我觉得天神之法挺好的,普通人太笨了,让他们直接信仰我,我根据才能的大小为他们赋予能力。” “挺合理的。” “我也觉得。”宁夏川附和:“这个天神之法好像还挺不错,你教教我,我也用。” “这个没问题。”魔主看向宁夏川:“还有你的四分之三理论,等我收拢神星,我觉得也可以施行下去。” “让我们做成一个史无前例的伟大事业!” “……两个疯子。”眼瞧着魔主和宁夏川又开始兴奋的讨论起来,幻不禁吐槽,收起了桌子上的情报,向着外面走去。 “你们两个,平时少呆在一起吧,过两天别又要毁灭原星了。” “多看点书。” …… “父亲,我们要出征烈阳了。” 去往荆南的路上,灵宝骑着坐骑在北地王的身边,眼神里,有些期待。 “这是场正义之战呢。” “战争就是战争,没有正不正义之说。”北地王在一旁道,看着前方的大军,眼神里也有些异样复杂。 乱世总是一个能催发种族活力的时代,那时京都刚破,他的大军里,王级不出五个。 现在,他拥有一支千人王级军团,虽然是战甲铸成,但也恐怖无比。 “父亲教导的是。”灵宝附和,眼神里的期待却是依旧不掩埋。 这可是真正意义上的一场诛魔大战,整个人族所有顶级战力齐聚,打一场声势最大的仗。 “父亲,我们肯定能赢烈阳吧?”想着,灵宝对北地王问道。 “能赢。”北地王给予肯定得回应:“烈阳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,任何一方都有实力和他争一争,烈阳的神话军是强,但顶尖战力却是根本没有。” “只不过一对一,就算能赢也会损失惨重,这也是我们都不愿意动手,一直忍耐的原因。” “烈阳对整个人族开战,也是够疯狂的。”灵宝对于风闻也有所耳闻,看了看北地王,“命王因为姬泱妹妹死,所以发了疯吗?” “是的。”说到这,北地王脸色微微有些变化:“姬泱对于命王来说,意义非比寻常。” “因为命王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吗?”灵宝问。 “不止如此,更关键的是姬泱的母亲。”说到这,北地王的眼神微微有些凝结:“姬泱的母亲和命王的感情坎坷,两人的结合从一开始就被家庭反对,姬泱的母亲来自士族,根本看不上当时的命王,是她勇敢,跟着命王私奔。” “为此,当时她的父亲气的白日吐血,母亲也因此郁郁而终,士族更是和她划清界限,并且对她和命王发出了禁令,要求所有地方不准给他们提供任何生活资源,还会被刻意针对,抢走所有东西。” “因此,他们甚至一度陷落到无地可住,无饭可吃,最惨的时候,甚至要过饭。” “可哪怕如此,她也依旧无怨无悔的跟随着命王。” “这么惨吗……”闻言,灵宝的眼神有些许颤抖:“命王叔,当年竟然有这样的经历吗?” “他们后来怎么样?” “后来命王崛起了呀。”北地王说,他和命王是若敌若友,说到这里,竟是也有些开心:“那样的封堵下,命王最终没有辜负姬泱的母亲,去了前线,一路成长,最终声名鹊起,受到了朝廷的重用,最终成为了人族近年少有的几个有封地的王级。” “他受封的烈阳,是他的故乡,也是那士族所在的地方。” “畅快。”灵宝道:“命王叔一定狠狠铲除了他们。” “你还是太年轻。”北地王摇了摇头,看了灵宝一眼:“他什么都没做,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来到烈阳。” “不出五日,士族惶恐,三十里跪地而行至烈阳,求命王宽恕。” “姬泱的母亲宽恕了他们,命王也同意了,那士族重修族谱,将姬泱的母亲和命王立在了第一页。” “为什么姬泱的母亲会宽恕他们?”灵宝道:“当年,不是他们逼着命王和她……” “有时你不能只在命王的角度看。”北地王摇了摇头:“对于姬泱的母亲,那是生她养她之地,她从小生长于士族理念之中,虽然为了命王逃离,但那种刻在骨子里的观念,是不会改变。” “她还是想得到一份被家族承认并且重视的认可呢。” “所以,命王那样做,是因为她……”听到这里,灵宝明白了过来,点了点头。 话语并不多,但从内容来看,足以看出命王和姬泱母亲之间的情感。 从千夫所指到荣归故里,其中艰辛,其中情谊,远非三言两语可以说的尽。 “父亲,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呢?”想到什么,灵宝问道:“是因为你和命王叔是多年好友的原因吗?” “当年,你是不是偷偷帮助过命王叔啊?” “帮助肯定是帮助过,因此,我还挨了几顿责罚。”北地王无奈说,而说道过往,他又有些释然的一笑,“不过我帮助他还有知道的这么清楚,倒不只是因为我和他是好友。” “姬泱的母亲,当年,我也曾爱慕过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