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工放开鞭子,捡起一根铁棒,在劳工们的惊呼中,呼呼啦啦的扑了过来,铁棒“嗡”的一声砸来,朱陶阳站起身,一个侧身,然后一拳轰出:“你奶奶的,虎落平阳被犬欺,你个狗都不如的东西,也敢跟小爷动粗!”</p>
朱陶阳毫无花哨的直拳,正轰在监工的胸前,那监工被一拳打飞,一口血水喷出,在地上画了一道彩虹。朱陶阳像疯了一样再一次扑出,司马剑公孙画和徐琴赶紧抱住朱陶阳:“公子,可不敢胡闹,出人命是要坐牢的,消气,一定要消气!”</p>
朱陶阳这才冷静下来,来到口吐鲜血的监工面前,一把抓住那人的下巴,将他的脸转过来面向自己,将吓得战战兢兢干瘦小个子的衣襟撕下一块,为监工擦擦嘴,问道:“疼不?”</p>
朱陶阳突然感觉神魂有如针刺,刚要抵抗,突然想起什么,也突然倒在地上,口吐白沫,转圈翻白眼。</p>
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劳工们大惊失色也不知所措,纷纷涌过来,“咋的了?谁呀?”</p>
朱陶阳口吐白沫,感觉那直插神魂的针刺突然消失,长舒一口气,瘫坐在地,指着那个萎靡的监工,手指颤抖:“你,你居然对我用魔法!”</p>
监工强忍疼痛,用力摆手摇头,朱陶阳看着司马剑:“打他!”</p>
很多监工冲了过来,司马剑趁着人还没到跟前,踢了几脚地上的监工,然后双手举过头,憨憨一笑:“没,没打!”</p>
领头的是一位光头大汉,根本就没有听任何人的解释,喊道:“打死他们,打死他们!”</p>
朱陶阳与三人对视一下,然后嘿呀呀扑上前:“还有没有王法?还有没有法律?”</p>
四人在监工人群中左一拳右一拳纯以肉身之力一拳一脚的开路,硬是在几十人群中晃晃悠悠而不倒,不过盏茶工夫,那些监工全部倒在地上,哀嚎声一片。</p>
朱陶阳与司马剑公孙画徐琴并排站在一起,相互搭肩拢背,一条腿笔直,一条腿脚尖触地,说道:“就算小爷落魄,也不是你们这些杂碎能招惹的,不开眼,也不大打听,小爷走江湖的时候,你们还在这水坑里装王八蛋,坐井观天,不是瞧不起你们,是真瞧不起你们!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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