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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危行
沈识檐这下彻底清醒了,那不行,林穗打人是真的痛,他猛罐一坛白酒,立马不省人事趴在桌子上。
还是糊涂点好啊。
林穗见他都昏昏欲睡了,她又想对沈识檐说荤话,结果身后出现一双冰凉的手,捂住了她的嘴。
“唔…唔?”
【你小子给姐松开】
时安冰凉的手紧贴她温热的唇:“醉了就去休息,少说点糊话。”
林穗东倒西歪站起身,与面前灰眸对视着:“我没醉,时安,你快去帮我扶好那条路!”
时安:“……”
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?
林穗推搡着他:“愣着做甚?去啊,去扶一下路,不然我怎么走它?”
见她连路都能看歪,时安干脆将她打横抱起,往她房间走去。
“卧槽牛逼,这路这么歪你却还走得这么稳?”林穗惊呼。
【能走这么稳武功应该也不差】
这样想着,林穗悄悄把手伸向他的腰部,当后正中线上,第二腰椎棘突下凹陷中,那里是命门,稍有不慎,便能致死。
时安抽出手,抓住她胡作非为的手。
【好险,你今天差点死我手上】
【真的,幸好你反应快】
时安:“……”
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?
林穗在他怀中很不老实,一会捏捏肱二头肌,一会摸摸腹肌,一会看看胸肌。
富贵:妈的,死丫头命真好。
但总归林穗不再打他命门的主意了,时安也就任由她揩油。
直到林穗越来越过分,差点把手伸进一些不可言说的地方,他才出声劝阻。
“别闹。”时安耳廓泛起绯红,堪比他左耳上那枚红色宝石。
林穗被那枚耳钉转移了注意力,然后她就一直玩弄他的耳朵。
这下时安的耳朵红得能滴出血来了。
【蛙趣,真有意思,还会变色】
富贵:妈的,死丫头吃真好。
“有什么寓意吗?”林穗摸着他绯红的耳垂,死不松手。
过了会,她又跟个变态似的在他身上猛吸。
【淡了点,之前不是被腌入味了吗?咋变淡了?】
她一只手玩弄他耳垂,另一只手还过分地覆上他结实的腹肌处,温热略带黏糊的手掌还摁了下。
灼热的呼吸在他身上四处游走,时安耳廓绯红蔓延到脸上,双鬓还染着霜,颇有种神明被拉下神坛的样子。
他低沉暗哑的声线传来:“据说一起打耳洞的人,这辈子不会分开,下辈子还会相遇。”
“这辈子不会分开?下辈子还会相遇?”林穗喃喃重复了一遍,“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打耳洞?”
时安轻轻“嗯”了声。
【迷信,国师还信这些?】
【好家伙,这传说好耳熟不确定,再听听】
【之前我高中当校霸那段时间,这个传说风靡我的学校,然后学校门口的银饰店就赚的盆满钵满】
【是我不懂了,古代也流行非主流那一套?】
富贵错愕,好家伙,她之前还当过校霸?
真是用纱布擦屁股,给他漏了一手。
【那和你一起打耳洞的人是谁?】
【这么深情应该是女子吧?】
【是女子吗?那我是不是得收敛一点?】
这样想着,林穗想逃离他的怀抱,哪知他抱得更紧了。
这下轮到时安死不撒手了。
早知道不和她说了。
【还抱呢???!你不守男德!】
【一个个深情的,看吧,洗脚按摩都没少】
时安抱得更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