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座擂台出现成功连胜二十场之人,在旁协助的工作人员便会大放烟花,令得异彩纷呈,广而告之。 没了诸如玄晶帮之流投机取巧之辈,想要连胜二十场,除了本身的修为、境界之外,也考验耐力、应变能力以及运气。 许多残余之人中,就不乏有些心思缜密之辈,专门等着守擂人连胜了十几场,疲惫不堪的时候,再予以迎头痛击,将其拉下马来。 胜利一场之后,仅仅只得一盏茶的时间可以恢复调息,令剑阁作为主办方,倒是不限制服用丹药、灵草等等,但是若有一些影响过于恶劣的丹药,比如消耗气血、燃烧血脉之类的药品,就会出面阻止。 距离一号擂台闹出来的大动静没有过多久,三号擂台就率先拿下了真正意义上的首胜。 烟火冲天,花开顷刻。 获得准入名单之人,赫然便是元域剑客,来自于元帮的放。 “三号擂台选手,来自元域元帮的放,二十连胜达成,获得准入资格!” “让我们恭喜放,可先行进入高台休憩,观赏后续的比赛,并为进入令天狱做好充分准备!” 令剑阁的工作人员一把抄起特制的扩音喇叭,放声大呼了起来。 能工巧匠将玄石、玄晶融合进喇叭当中,利用其中的能量,可以让声音成倍的扩散开来,效果相当得好。 如此一来,工作人员只需放声大呼,无需扯着嗓子,更无需浪费自己的玄气。 这种小玩意儿,就和传讯石、须弥袋一样,在真正的战斗中并没有多大的作用,却对于普罗大众寻常的玄修的生活质量有着很大的提升。 不消多时,九号、七号、二号擂台的烟花此起彼伏,几乎是前后脚共同响起。 一时之间,令天谷上方的烟火闪烁,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个不停,风头大有盖过第三座擂台的势头。 欢呼的沸腾声,几乎到了一个顶点,数不清的人围在擂台边上,爆发出惊天声响来。 一场接着一场真材实料的比试,简直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,让围观者大感痛快,也大开眼界。 事实上,也有不少报了名的参与者,自知实力不济,就算运气再怎么好,也不太可能站到最后,获得难得的准入名额。 他们来此的目的,就是抱着观摩的心态,来好好学习别的高手经验,取长补短,说不准下次的令天狱,亦或是别的险境,就能够用得上。 “九号擂台选手,来自元域剑宗的剑欲,二十连胜达成,获得准入资格!” “七号擂台选手,来自元域大乘佛寺的如本,二十连胜达成,获得准入资格!” “二号擂台选手,来自元域极乐轩的鹤依,二十连胜达成,获得准入资格!” 待得工作人员用扩音喇叭播报完毕后,欢呼声,一下子就变成了哗然声。 如果把使用歪门邪道手段的上官仲也算成是元域的,也就是说,十个准入名额的首五人,皆是来自于元域,这样的结果,让许许多多的玄域散修都无法接受,更不能理解。 令天谷的准入名额擂台赛,多年以来都是血腥得很,九天左右的比赛时间,通常要过去一半,才会出现第一位二十连胜的成功守擂人。 今次只是一天的时间,一口气四个擂台前后决出二十连胜,就连看台上的宗门代表,都有些被震撼到了。 在玄域大部分玄修的眼里,元域中人的战力普遍不行,从上到下,一无是处。 如若不然,域界融合之初,玄域的势力联盟,也不可能一路攻城掠地,打得元域毫无还手之力,差点连元域最强势力天元皇朝的京师天元城都被打下来了。 “怎么可能为何会全部都是元域中人,不可能的,一定是有猫腻!” “不错,元域一帮民智未开的土着猪,怎么会胜过我们玄域的少年英豪?一定是假的,一定是假的!” “令剑阁是不是通敌卖国,投靠了元域,为何一直在为元域大开方便之门?” “我不信,我不信,他们一定是用了相似的手段,一定是的!” 不少玄修直接都懵了,首当其冲的几个名额,玄域一个也没有捞着,这叫什么事儿? 其中,更有不少本就看令剑阁不怎么顺眼的人,在暗中推波助澜,隐隐有要将舆论引导攻击令剑阁的风头。 好在这些人的声音不大,人数也不算多,掀不起什么风浪来,更多的人,还是为了全是元域之人而无法相信。 在场不少元域中人则是在偷笑不已,都认为玄域乃是一群土包子,傻狗。 不算那弄虚作假的上官仲,目前真正靠着自己实力连胜的四人,都是出身名门,三人的背后有神话的背景,一人的背后有天虚传说的背景,皆是非同小可。 神话与传说,乃是元域三岁孩童都能叫得出来的响当当的大人物,这些人的弟子后辈,用得着偷奸耍滑么? “哼,玄域狗,继续狗叫啊,你喊得这么厉害,你怎么不上去终结他们的十九连胜?” “结果出来了,就会在这儿喊喊喊,喊你个大头鬼,除了狗吠什么都不会,不愧是玄域狗!” “你们玄域自己没什么本事,就知道发动舆论攻势么?” 两旁的人眼看又要吵起来,好在这次的波澜,倒并不算是很大。 四人的连胜,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,堂堂正正一拳一脚一刀一剑拼搏出来的,他们用自己强横的实力,证明了一切,也无需再陷入自证的怪圈当中。 许许多多的人,只是不满于自己的无能或者落败,心有不甘,这才叫嚣带节奏罢了。 就连令剑阁的工作人员,都有些懒得理会这场毫无意义的波澜,反倒开始留意起那些试图将脏水泼到令剑阁身上的家伙。 “我们玄域的散修,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了,连元域的人都不如,也不知留着干什么。” “殿主大人的计划,看样子的确对,这个污秽不堪的世界,需要一把炼狱之火,一阵滔天巨浪,来好好冲刷清洗。” 海拔第二高的高台上,雍容华贵的妇人冷声开口,说出的话,却是让周遭惊骇不止,汗毛倒竖。 开口之人,正是匆匆自圣玄城赶来的西方圣殿圣老第二席,水圣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