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没这个可能啊！</p>
作恶不被抓，那作恶还有什么意义？</p>
面对小丑兄的反常状态，付前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推测有可能。</p>
等一下，话说对于这种变态心理，自己侧写起来怎么如此自然的？</p>
不过与此同时，付前却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，忍不住发出灵魂自省。</p>
当然只用了半秒钟，他就把这归结为卓越的想象力。</p>
而至于为什么从刚才到现在，面对面坐着的情况下，小丑却没有认出自己，原因很简单——</p>
在两大势力面前各露一面之后，付前果断戴上了教宗御赐面具，甚至衣服都换了一身，完成了低调的转变。</p>
毕竟虽然要熄灭的火焰还没找到，但某种火焰已经是被自己点燃，</p>
接下来是暗中观察时间，这样比较方便。</p>
……</p>
“躲在面具后面的人，往往是冷血的懦夫。”</p>
然而就在这时，小丑的目光却是终于往这边瞥了一眼。</p>
而略加凝视后，这位发出一声沙哑的点评。</p>
看得出来他依旧没有认出付前，但对于他脸上的面具明显颇有微词。</p>
脸涂成这样的还真好意思说啊！</p>
“为什么？”</p>
面对这位的点评，付前一边心中吐槽，一边不动声色的问道。</p>
“以真面目示人，至少说明你有接受厌恶的勇气，而不是只会暗中嫉妒。”</p>
小丑慢吞吞的回答，听起来颇有点人生失去意义，反而大彻大悟的姿态。</p>
“有道理。”</p>
付前点点头。</p>
“那现在有个问题，要是一个人把自己脸撕下来，然后再当面具戴回脸上，算是懦夫还是勇士？”</p>
“……有趣的想法。”</p>
小丑愣了一下，终于开始正视付前，上下打量，似乎对付前的这个主意很有些兴趣。</p>
这个一根指头就能碾死的角色，倒是提出了一个让人惊喜的建议。</p>
“至于答桉，试试不就知道了。”</p>
说话间他扯动嘴角，做出了一个浮夸的表情。</p>
下一刻，这位居然是从袖子里甩出一把匕首，成功激起惊叫一片。</p>
除了两人之外，其它乘客们拼命躲向车厢角落，更是有人不断拍打示意停车。</p>
对于此等乱象，小丑却是恍如未觉，下一刻把匕首按到了脸上。</p>
这把形似弯爪，背有锯齿，锋刃凌厉的冷兵器，轻松割穿了他的脸颊。</p>
接下来花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，这位一点点把面皮取了下来。</p>
看得出来小丑的动作十分小心，力求最大限度的保证完整性。</p>
手艺不错。</p>
而全程观摩下来，付前对于这位的手法给与了相当的肯定。</p>
此时此刻马车已经停下，车厢内其他乘客，早已通过各种方式逃了出去。</p>
小丑对此明显毫不在意，大功告成之后，十分满意的把收货放到付前面前抖了抖。</p>
而甚至不等付前点评，就小心翼翼地又盖了回去。</p>
“感觉如何？”</p>
他的声音不可避免的有些变形。</p>
“你问一个戴面具的懦夫感觉如何？”</p>
虽然在认真打量，但付前还是指出了小丑前后逻辑的矛盾。</p>
至于这位的生死问题，更是不用担心。</p>
一个从楼顶上跳下，摔得汤汁四溢都死不了的家伙，这点伤能要命的概率可太小了。</p>
“这问题似乎应该我问你吧？”</p>
“你说得对……”</p>
小丑缓缓抚摸着自己的脸，下一刻找到嘴角，用两根手指往上挑。</p>
“答桉是……好极了。”</p>
“感谢你有趣的想法……所以你还有其它建议吗？”</p>
“有啊。”</p>
付前堪称对答如流，当即指了指某个方向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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