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还是太年轻啊，顾客们明显缺少阅历，对于这家店的企业文化所知甚少。</p>
“好了诸位，感谢大家对我们工作的支持，本店打洋了。”</p>
可惜没等顾客们想明白，柜台里的付前已经开始敲桌子赶人。</p>
咱可不是无良资本家，怎么能有加班那种丧心病狂的行为。</p>
而鉴于之前两人惊世骇俗的对话，顾客们虽然不解，依旧是一个表示异议的都没有，纷纷把手里书放回书架，甚至特别整理整齐，接着有序离店。</p>
这才是优质客户嘛！</p>
招到一位优质员工，大笔租赁收入进账，然后还不用去进货，付前对今天的经营情况表示相当满意，心情大好。</p>
“你们两个玩得还真是……”</p>
相比于同样满意的苏糕，元首席看上去就没那么愉悦了。</p>
几乎是顾客们刚走，这位就后脚闯了进来。</p>
而望向柜台旁，打量着付前和苏糕跟离开时几乎没有区别的架势，这位也是相当无语。</p>
“什么叫玩？而且提前打洋不是为了迎接元首席你吗？”</p>
对于元姗的到来，付前没有丝毫奇怪。</p>
刚才跟苏糕聊天的时候，他就察觉到这位在外面转悠了。</p>
而鉴于并不想离开书店找什么私密地方谈事情，付前果断选择了赶人。</p>
“这么快就回来，之前的行动有什么收获吗？”</p>
“算是有。”</p>
元姗叹了口气，看上去却是没有任何收获的喜悦。</p>
“你猜的没错，古拉德那帮人，之前对甘祚旬的小动作确实是有原因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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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人查到，在甘祚旬疑似受到精神影响这个消息出来之前不久，这位新市政官曾经否决过一项提案。”</p>
“而提案内容，有关古拉德家在上京地区的一项生意，据说利润丰厚。”</p>
“什么生意？”</p>
“……夜中之夜。”</p>
“啥……这名字怎么听着像情趣用品？”</p>
付前眉头微皱，没有掩饰自己的丰富联想。</p>
“这么说倒也没错……”</p>
不愧是老阿姨，元首席提到这种事跟吃豆子一样，完全没什么扭捏。</p>
“只不过不是普通的情趣用品，那是一种带有轻微超凡效果的药剂。”</p>
“普通人也可以随意服用，效果是会显着增强男性能力。”</p>
“你可能不知道，牵扯到超凡药剂的审核是极其严格的，不同地区的贩卖许可甚至都不通用，所以市政官在这方面的影响力巨大。”</p>
“有所耳闻，比如都尼斯的水银风暴。”</p>
听完元姗的描述，付前很自然的回应。</p>
“对……就像水银风暴。”</p>
付前随口举的例子，明显稍稍刺激到了元姗的某根神经。</p>
有些僵硬的打量付前一眼，她最终还是点点头，认同了他的说法。</p>
对这位的反应，付前自然是相当理解的。</p>
鉴于之前都尼斯发生的事情，元姗接到那边的求助后，即便无法确认跟自己有关，但对相关信息也不可能不敏感。</p>
而作为崇尚助人为乐的人，付前并不介意帮这位脱下敏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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