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前点了个赞。</p>
“事实上比那还要早。”</p>
“据说血族从不信仰神明，而只是崇拜自己的始祖，这是真的吗？”</p>
……</p>
面对付前再次提起的始祖话题，瑟拉娜沉默的看了一眼深渊笔记。</p>
“包括刚才的月亮象征，你是从上面知道的？”</p>
“是啊。”</p>
瑟拉娜没看过笔记的概率极小，付前也是大大方方承认。</p>
“你说的没错，血族从不信奉神明，只有始祖才是真正伟大的存在。”</p>
“而她以月亮为象征，这就是你们为什么不喜欢白天？”</p>
“血族的力量确实是在晚上才能最大化发挥。”</p>
瑟拉娜的回答稳健的如同记者招待会。</p>
“另外为什么是我在一直回答你的问题？”</p>
“很简单啊，在问完想知道的之后，我会给出一个建议，可能对你目前的困扰有好处的建议。”</p>
“不过回答几个问题而已，更不用说在这个过程中，你有足够的时间斟酌得失，可以随时终止。”</p>
“好，你继续。”</p>
瑟拉娜沉默数秒，示意付前继续问。</p>
“合作愉快，下一个问题，你们始祖叫什么名字？”</p>
……</p>
“你们应该不会就笼统的喊始祖吧？”</p>
“……告诉你也没关系，始祖的名讳是……安娜丽丝。”</p>
略一犹豫后，瑟拉娜选择了正面回答。</p>
“这并不是什么大秘密，你甚至在执夜人那边也可以找到这个名字。”</p>
安娜丽丝。</p>
付前心中直呼了一遍这位血族始祖的名讳，然后等待了数秒。</p>
没有任何回应，也没出现什么月球轨道炮之类的把自己秒了。</p>
“懂了，最后一个问题。”</p>
下一刻付前点点头。</p>
“你们这位始祖，是不是在千年前那个长夜里也沉默了？”</p>
……</p>
“答题阶段已经结束，说说你的建议。”</p>
对于付前的最后提问，瑟拉娜未做任何点评，甚至表情都控制的极好，直接下最后通牒。</p>
“好吧。”</p>
付前一脸惋惜。</p>
“其实我的建议很简单，既然有困扰，那就要加强学习。”</p>
“……你在耍我？”</p>
一时间，付前几乎能听到瑟拉娜咬牙的声音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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