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上长老的小院。</p>
宝华散人收回神识，对着候在一旁的太上长老和霁元宗主道：“神魂分裂，识海紊乱，已有崩塌之兆。”</p>
霁元宗主急道：“可有缓解之法？”</p>
宝华散人摇头。</p>
太上长老的面容瞬间又苍老了几分。</p>
霁元宗主不甘心：“可他之前分明还……”</p>
“霁元。”太上长老打断了他的话，“送宝华散人去休息吧。”</p>
“……是。”</p>
霁元宗主低声应下。</p>
宝华散人对太上长老点了点头，起身离开，霁元宗主在一旁陪同。</p>
太上长老看着昏迷中还眉头紧皱的清衍真人，眼中闪过浓浓的愧色与痛惜之色。</p>
“师尊。”</p>
药无忌看见宝华散人出来，立刻快步迎了上去。</p>
宝华散人对她摇了摇头，示意她先不要说话，转头看向霁元宝主，“清衍虽伤我弟子，但我也绝不会因此而故意隐瞒他的伤情。</p>
燃烧神魂本就是逆天之举，当年我与五桑用尽灵药，才勉强将他崩溃的神魂稳住。如今他神魂已散，便是大罗金仙下凡也无力回天。”</p>
霁元宗主苦涩道：“宝华，你不必解释，我和太上长老都知晓你的为人，只是……”难以接受罢了。</p>
药无忌听闻惊天秘闻，差点惊呼出声，死死掐着大腿才没让自己发出声音。</p>
等霁元宗主将他们师徒二人送回房间，霁元宗主前脚刚走，药无忌就迫不及待地问：“师尊，清衍真人真活不成了？”</p>
宝华散人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：“是啊，高兴吧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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