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举证也该是清衍真人自己来举证。</p>
清衍真人眼中闪过一丝愠怒。</p>
虞昭以前跟随他修行时，都不敢抬头正眼看他，他记忆中与虞昭有关的画面多是虞昭的颅顶与侧颜。</p>
如今年岁渐长，虞昭反而越发叛逆，还敢公然顶撞他，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。</p>
他皱起眉头，冷哼一声。</p>
磅礴的力量立时排山倒海般向虞昭涌去。</p>
虞昭闷哼一声，体内爆发出密集的骨骼碰撞声，然后有丝丝缕缕的血迹从她的毛孔中溢出，她裸露在外的皮肤覆上鲜红的血色。</p>
方成朗大惊失色，“师尊！”</p>
“住嘴，不准替这个孽障求情！”</p>
清衍真人冷声喝斥，手指却不由用力地蜷缩了一下。</p>
他的头疾又要发作了。</p>
方成朗见清衍真人态度坚决，转头看向虞昭，焦急劝道：“小六，你向师尊磕头道歉吧，师兄求你了。”</p>
虞昭面色惨白，双眸被浸出的血珠模糊了视线，但她依旧不屈地望着清衍真人。</p>
“我……没错……为何要跪……”</p>
咔！</p>
骨骼断裂声在房间中尤为刺耳。</p>
虞昭双膝一软，整个人向下倒去。</p>
就在她的膝盖即将触碰到地面时，她怀中多出一根一人高的断木。</p>
她双手撑在断木之上，凭借手臂的力量，硬生生又站了起来。</p>
“我……不跪……”</p>
她张开嘴，就有血迹从齿缝间溢出，整个人都像是被血糊住一样，狼狈不堪。</p>
方成朗瞳孔震颤。</p>
突然，眼前一花，一个陌生的画面出现在他识海中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