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作何感想？”</p>
聂小鹂面露凄然：“奴婢……奴婢没有想法。”</p>
江凡摇头叹口气：“这就是现实。这些纨绔子弟看起来每日纸醉金迷，但做许多事都带着目的，而且不一定现在要用，也不一定未来能用得上，但只要有可能，他们都会埋丝布线。”</p>
“……如今，小鹂就用上了。”她是个聪慧的女子，显然听得懂话里话外之意。</p>
“你是必然的，不做此事用，就做他事用，这样的资源，怎么会浪费？”</p>
聂小鹂黯然道：“小鹂一早就知道，三娘曾经告诫过。”</p>
“但还是想试试人心，可人心这东西，试不得……”</p>
聂小鹂莞尔一笑，面色恢复坦然：“谨遵公子教诲。”</p>
“这么快就想开了？”</p>
聂小鹂道：“极乐胭脂，何来良人？”</p>
江凡缓缓道：“所以，极乐这种东西，就不该存在……”</p>
天色刚刚黄昏，千歌坊已然宾客爆满。</p>
而谢三娘也接到王初岚公子的话，要聂小鹂去献唱。</p>
聂小鹂没去，直截了当拒绝，声称要侍奉逍遥王。</p>
王初岚当即大怒，却又无法直接针对逍遥王，便把气撒在了千歌坊上，差点砸了楼子，但到底被谢王孙劝住。</p>
这件事弄得很热闹，于是，许多人都知道被王初岚视为禁脔的聂小鹂另投新欢，一向潇洒的初岚公子醋意大发，借酒发疯。</p>
让人遗憾的是，逍遥王来头太大，纵然是初岚公子也不得不忍气吞声愤然而去。</p>
但显然，这个梁子是结下了。</p>
他走后，整座千歌坊都在热议这件事。</p>
唯独角落里有个青衫书生自斟自饮，面带古怪的笑意——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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