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以为常。 不管对什么习以为常,我都觉得,该跳出来看一看自己到底是对什么习以为常。是否,我们被蒙蔽而不知? 当我对一些事不再习以为常,我发现我惭愧,我发现我恐惧。但是又似乎没什么恐惧,若没有沉重,真的就飘到天上了。 满脑子都是女孩子的微笑啊!可非要学什么数学,要么就是物理,啊!老师烦死了!我今天的心情,很像这颗出生的太阳,想研究文学。 唔!今天的理数知识还没学!唔!但其实在树下学数学也很浪漫,也很文学! 那就无所谓了。 写诗歌来赞美景色,不必太较劲脑汁,看见什么就写什么,想起谁就写谁,“清水出芙蓉,天然去雕饰”。 现在的遇见,不过都是匆匆一眼,我们太忙,太忙!都快不记得自己是谁。 暂时不说借书一时爽,还书火葬场了。要是书写得太唯美,感觉那生命也是太矫情,没有力量感。总之还是喜欢壮美,真实的美。 秋字已经是顶美了,何必再多心呢? 觉得生活如冬天,冰封千里,没有生气,没有活力,想做的梦都镇在这白色的恐怖之下。唯有美,纯粹的美,无价的,被无私地给予的自然的美,如暖流一般,从心里迸发而出,温暖一方水土,开出一片繁华。死亡一般的白色,只成了这美的衬托,成了美的一部分。 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东西都是直挺挺地站在那里等人观看的,过于直白简单的事物大多没有意义。可美、唯美除外。 复杂的背后也未必尽是拗口饶舌,是否只是仗着不为人知的神秘吓唬人也未可知。于是我不愿去挖掘,有时候无聊,仅仅是因为追逐无聊造成的。 我不该自诩是现代人啊! 毕竟真的找不出实际的特征来证明,这本就是个多样的时代,百家争鸣。可即是如此,为何非要千人一面呢?搞点个性也未尝不可。 过去的,残留的,意难平的幻梦啊!它驻足在遗憾的土地上,不断地拾起破碎的曾经,可那些残片,不一会就在手里风干,飘散,如泪迹般,在那一瞬,无迹可寻。 说不出的梦,若不想亵渎它而胡乱地表达,就咽下去,别让它卡在喉咙,那样令人心痛。 她明澈的目光贯穿我全部的伪装,但并不是为了搜罗我心里的肮脏以唾弃我,而更像是同情与体贴地看待我的特点与伤疤,温暖如春风。我没有任何隐瞒的必要,我不说,她亦了如指掌,我说,她也不会惊讶。(写不出来啊!) 很想写一写东西出来,可惜,总是却少意蕴,还是读得少。也有可能我是想有一天,可以不再思考,自然流露,不至于说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出来。 稔悉,这样用就不俗了吧?哈哈哈! 挖掘是需要挖掘的,但可以矫揉出写东西也实在是没有必要。 为何彩虹不能常挂天边?那彩虹就成废纸了。与其说宇宙是冷库无情的器械,不如说人贪得无厌如饕餮。 写不出来,不能总是写出来吧!那岂不是干枯得太快了。存一些灵感素材什么的罢,用到喜欢的地方,随地乱扔可不好。 把白云比作羊群,每只羊角都依稀可见。 初升的太阳,在一群冲进羊群的光龙簇拥下,一点一点露出他火色的芽。 给壮观的景致配一些声音,配一些欢声,还是不错的。 在这潮湿阴翳的地窖里真不舒服,好想出去玩。 可能我没什么生活吧,什么话也不想说,只想找点乐子,刺激一下我悲催的灵魂。 喝点汽水。 他的心房不是只储存别人观点的仓房,亦不是教科书一般的ppt。那里边的知识是源源不断,灵动多变的活水,只消一口,就能让整个人升华,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般。 残旧的身躯,忽然想起年少时的青青杨柳岸,那沁人心脾的书、月,那甜蜜的瓜瓤。如今靠药续命,虽不曾浪费岁月,却还是不禁感叹时光荏苒。 我真的贪婪!想要的太多了,根本就看不完啊!可是,如果看不完,以后的我会不会埋怨现在的我,为什么不趁着诗酒年华,大口大口地吸收这人类的艺术?(大口大口地啜饮,是病句,意思相反,我记得我用过这样的表达,是错误的哦!其实吸收也不太好,奈何非要用大口大口,左右不是。) “鼓励思想独立,但不附和误解的自由!”多好的句子。 无聊,愤愤,麻木,迷失,虚无,这是逛完某站后的感觉。 算了,不比了。 答案很清晰了,要是没有大的扰动的话,还是做自己最好。 有些话,我觉得是新鲜的,可看了看100年以前的着作,就发现,并没有什么东西是新的,只是自己知道的太少了。很多东西都是不可能被回避的,我们知道它,然后眼里揉沙子活着,大家都这样,有什么承受不了的呢? 罢了! 我心里确实有太多的禁锢。真的让我难受极了,可我能怎么办呢?我知道那种恐怖,并不能带来快乐,也没法带来安稳。 就是糟糕的,令人不快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