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白眨巴着眼睛,一脸犹豫,看得王欣容怀疑自己的问题把他难为到了。 “也可以不回答哦。”她俏皮地笑道。 陆白想了想,还是决定说出来,问道:“我可以在大堂住着吗?” 见陆白想要住大堂内,她略思考后,回道:“也可以,那我再去和白荷说一声,不换房间了。” 说着,她转身上楼。 陆白看着她去二楼后,小声地问道:“你们有没有觉得她笑起来好像不是真的开心?” 符清水瞥见高魁还在啃食果子,没有接陆白的话,而是开口问高魁要果子。 高魁这才意识到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吃果子,现在符清水主动要了,他给了后,本着见者有份,不管他人要不要,都挨个地送过去几个果子。 花锦玉接过果子,点点头,对高魁说了句:“孺子可教。我记得,你好像拜我为师后,再也没有什么表现过当徒弟的样子,师傅今晚想了下,可是为师对你冷落的缘故?” 花锦玉的话,让高魁听得一愣一愣的,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确实有那么一回事,虽然时间隔着的也不长,但是,当初好像出于某个目的才顺势而为,后来,也没怎么在意过。 此刻,花锦玉这么说,高魁心里开始琢磨琢磨,是不是有什么事儿了。 见高魁本来开心地吃果子,现在被自己的话说的神情紧张,花锦玉不禁笑了。 他哈哈道:“别在意,我只是突然想起了,咱们一如既往保持平常关系即可。” 除非到了需要拿出师徒关系的时刻,其他时候嘛,那还是如今这样相处便可。 琅泉听到“拜师”两字,忽然想起了秘境之主,他之前在秘境内想拜秘境之主为师,秘境之主不愿意,当时,他还想着能不能用什么法子让秘境之主改变想法,后来,怎么就把这事情给忘了。 在看到王欣容下楼时,他对她喊道:“快来,我有事拜托。” 王欣容一脸疑惑,心中盘算着琅泉能有什么事,走到琅泉身边时,她刚张嘴,还没发出音节,听到琅泉喊道:“秘境之主,秘境之主。” 毫无动静,一点反应也没有。 琅泉有点纳闷,原来不是靠近她喊“秘境之主”就能让秘境之主现身的。 王欣容一下子就明白他要做什么,便开口喊道:“秘境之主,有事找。” 秘境之主忽地出现在眼前。 他有点不耐烦地说道:“又有什么事儿?我最近有点心力不足,需要休息一段较长时间。” 王欣容指了指琅泉,琅泉被秘境之主的话,搞得不敢说话,想着这下铁定是拜师不成,但是,若是不表示有什么事儿,估计更会让秘境之主不喜自己。 琅泉想了想,忽然有了主意,他问道:“咱们这里有人喜结连理,诚邀秘境之主。” 秘境之主一听有喜宴,面上露出思考,后开口回道:“随礼的话,这些吧。热闹且不参与,替我送去祝词,祝贺新人,百年好合,白头到老。” 说完,把随礼拿出来放到桌子上,也不问问是谁和谁的婚事,想着事儿也解决了,转身回秘境中。 赶巧了不是,刚好萧芙蓉和孔少佳来到二楼处,听到了祝词。 他们走到大堂,正想和说祝词之人建议换一下,不要百年好合,也不要白头到老。 可到了大堂后,看到随礼,喜上眉头,两双眼睛直直盯着那桌子上堆着的礼盒。 虽然现在还没到拆开看的时候,他们的手已经在挨个的摸挨个的掂量。 瞧着他们满脸欢喜,王欣容对他们说道:“这是秘境之主送的随礼,他说他不参加喜宴。” 萧芙蓉这才想起那个祝词的事儿,为了防止后面还有人送这样的祝词,她一脸正经地说道:“嗯,多谢。对了,祝词的那部分,我听到了。百年好合和白头到老,不适合我和孔少佳,希望这祝词明天不要送了。” “哈哈!” 符清水大笑。 花锦玉抿着嘴笑。 高魁和琅泉不解地跟着笑,陆白想笑又觉得不该笑,所以,没有笑。 王欣容想了下,觉得确实祝词有点不合适。 她想了下,今晚趁早,把祝词先送出去,明天就不用烦恼了。 只要说的早,那么,自己思考不费脑,随后,便笑着对萧芙蓉和孔少佳说道:“我现在,先提前送二位新人祝词,祝二位永结同心,永远恩恩爱爱。” 本来没觉得自己祝词哪里不对劲,但是,看到萧芙蓉的反应后,她总觉得自己刚刚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似的。 满脸通红的萧芙蓉笑得那叫一个娇羞,看得孔少佳都要怀疑自己眼神有问题。 符清水等人,被王欣容这番操作,弄的立即开始想祝词。 晚了一步,后面要想不重复,得多思考一些时间。 琅泉摇头晃脑的样子看在王欣容眼中,只觉得这人有一种傻傻的才气。 忽然听到高魁高声说道:“我也趁此机会,提前祝二位新婚大吉,永远甜甜蜜蜜。” 王欣容登时看向高魁,这高魁是个聪明的,随即就也想着提前了,跟在自己后面来,格式都一样。 萧芙蓉和孔少佳笑着接下祝词,而后,对高魁表达了感谢。 符清水和花锦玉还在沉思中。 李仁义已经在用眼神求助钱富贵了,而钱富贵很明显在努力思考中。 陆白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该这个时候送祝词,看到大家都在思考,他想是这样的,今晚提前送祝词。 他站起来笑道:“我祝二位,永不吵架。” 萧芙蓉和孔少佳面带笑容的接下了祝词,并表达了感谢,甚至还和陆白握了握手。 陆白很满意地坐下了。 琅泉心知他们是对陆白要求不高,只要真心的表达出真实的善意出来便可。 那么,是不是自己这样应该也是可以的,毕竟,现在脑子里空空的,啥好祝词都想不起来,半个字都想不到。 就连陆白那样的祝词都想不到,有点难办,觉得自己读书少,经人事少,才会这般吃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