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陛下同意你发表，你也不要用自己的名义，最好是用帝国研究院或者皇家的名义。”</p>
丹妮斯也是聪明人，一听里奥的提议，马上就醒悟过来，连声道：“我会的，回去后我就想办法觐见陛下。”</p>
帝国的对铅制品的使用，可不止是铅器一个行业，容器、管道、雕塑、饰品、化妆品、艺术品颜料、葡萄酒防腐剂、添加剂、铅封等等，林林总总，几乎完全覆盖了帝都的居民生活。</p>
随便哪个相关行业，背后都有一个巨大的利益群体。</p>
至少八成贵族和五成的平民，都在消费铅制品。</p>
丹妮斯要是突然爆出这个大新闻，造成市场动荡，接下来就是举世皆敌。</p>
坐在一旁的阿日娜弥射，简直如听天书，表情就像白天她和里奥谈判时，坐在旁边的伊万一样。</p>
这个河湾的小领主，管的这么宽？手都伸到南境帝都去了？</p>
这时候，奥莉薇娅伸出手来，轻轻剥下了她的浴巾。</p>
“？”阿日娜弥射全身肌肉紧绷，盯着奥莉薇娅。</p>
奥莉薇娅笑了起来，手里放慢，“我给你搓搓澡。”</p>
在帝国的浴场文化里，不止是侍女给人搓澡，朋友之间为了表示亲近，也会给同伴搓澡按摩。</p>
当然，在上层贵族层面，这些都沦为仪式性流程，只不过北境人更加务实，说搓澡就真的是搓澡。</p>
奥莉薇娅的手法熟练，很快让阿日娜弥射僵硬的背肌舒缓下来，但仅仅片刻，奥莉薇娅的动作却迟疑起来。</p>
阿日娜弥射敏锐的察觉不对，扭头一瞥，就看到对方一手的灰泥！</p>
她整个人都傻了，不敢置信的反手摸了摸后背。</p>
没错，的确是自己的！</p>
阿日娜弥射敢发誓，她这辈子就没见过比自己还要爱干净的草原女子，草原上很缺水，但她贵为伯克之女，每天都是洗澡的！</p>
但奥莉薇娅的这一手泥，简直让她怀疑人生，这比在战场落败还要感到羞耻。</p>
好死不死，眼尖的芙蕾雅看到了这一幕，兴奋的跳过来，呼朋唤友：“好多泥！好多泥！快来搓！”</p>
席克斯、瑟媞等狗子，全部兴奋的围过来，拿着搓澡巾，争着要给阿日娜弥射搓澡。</p>
河湾的其它女伴，身上已经搓不出泥了，丝毫没有搓澡的成就感，搓之无趣。</p>
而众星环绕的阿日娜弥射，双手捂脸，完成了自己的社会性死亡。</p>
持续死了十分钟，阿日娜弥射才缓过来，作为回礼，她也要给河湾主母搓背。</p>
看着奥莉薇娅的硕果、丹妮斯的细枝、诺琳的长腿，还有一圈肌肉线条不输自己的蔷薇骑士，阿日娜弥射总算知道，里奥·蒙多为什么会对自己奉上的西境美姬无动于衷了。</p>
洗完澡后，几人在温室小聚，里奥也围着一条围巾过来，继续和阿日娜弥射谈判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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