嗡!!! 这时,陆无竞突然趁机杀至,低喝一声,剑法突变,只见剑光如织,化作无数道剑影,将炽焰沙蚺团团困住。 咻!!! 每一道剑影都蕴含着锋利的剑气,切割着空气,发出尖锐的啸声。 “人类!” “你们就只会偷袭吗?” “太弱了!!!” 炽焰沙蚺焰目一燃,单手一挥,火焰剑瞬间迸发而出,将那些袭来的剑影一一击散。 燃!!! 破掉陆无竞的杀招后,火焰剑顺势而出,释放出更加炽烈的火焰,企图将陆无竞淹没在火海之中。 “破!!!” 突然,陆无竞体内灵力翻涌,强大的剑气瞬间环绕周身,身形一闪,瞬间掠过了炽焰沙蚺这一击! 嘶~~ 掠过的瞬间,那成团的火焰瞬间被劈成了上下两半,其中的空隙正好够一个人穿梭而过。 “哼!” 一招轻松被破,炽焰沙蚺也没有露出半点惊慌之色,一边与漠风雷僵持,一边继续抬手杀向冲过来的陆无竞。 “斩!!!” 炽焰沙蚺怒吼一声,全身的火焰凝聚成一道巨大的火焰斩击,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,向陆无竞劈来。 陆无竞面色不仅不变,反而微微一笑,身形暴起,似乎是打算硬接! 嗡!!! 同时长剑一挥,一道清冷的剑芒划破长空,与其瞬间在半空中相撞,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。 “给我破!!!” 还不等炽焰沙蚺反应过来,又是一声暴喝响起。 只见漠风雷身形一动,手中的银枪犹如搅动龙卷风一般,瞬间将岩浆柱给破开,化为点点烈焰。 轰!!! 一股磅礴的灵力自他体内爆发而出,瞬间在枪尖凝聚成一道巨大的风雷龙卷,直冲炽焰沙蚺而去。 什么??? 炽焰沙蚺见状,眼中闪过一丝凝重,它刚想发动虚影拦截突然杀至的漠风雷,却发现了这一刻,陆无竞刚好又破开了他的攻势。 两虎齐下,炽焰沙蚺顷刻间陷入了被动,一时间无法顾及任何一方,只能被动防御! 吼!!! 炽焰沙蚺连忙调动体内的能量,让沙蚺虚影一头一尾抗下了两面夹击。 砰!!! 接触的瞬间,炽焰沙蚺骤然落入下风,这一次,眨眼间,他便在虚空之上倒飞而出一千多丈。 漠风雷和陆无竞没有丝毫停留,继续追击,只有将炽焰沙蚺死死压住,才能逼出升灵池的位置! “区区一头孽畜,二人联手竟然都拿不下!” 吕斌嘴里念叨一声,看着虚空之上,与炽焰沙蚺打得有来有回的两人,面色不禁沉重了起来。 炽焰沙蚺虽然落了下风,但两人似乎也并没有占太大的优势。 “秦师姐,霍彪长老来了!” 突然,天元殿的一名弟子来到秦雪的面前。 “霍长老来了?” 秦雪身后的韩子浩忽然开口道:“该不是长老他们已经查到什么线索了吧?” “有这个可能!” 韩子浩身边的范娆点点头,她第一时间也想到了这事。 秦雪并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,而是与宁诗雨打了一声招呼后,便离开了玄冥宗的队伍 很快—— 秦雪他们便与天元殿的长老汇合。 “你们没事吧?” 一上来,霍彪便打量了一眼众人,并且仔细打量了一下为首的秦雪,关切地询问道:“可有遇到什么不长眼的家伙?” “没有解决的,本长老这就去解决掉!” 见秦雪没有什么事,霍彪的心里还是暗暗松了一口气,若是这个姑奶奶出了什么事,恐怕她的师尊会让自己生不如死吧? 裴护法可是出了名的护犊子,即便是其他三位护法修为在她之上,也直呼惹不起啊! “没事!” “霍长老,我们这一路都比较安全,没遇到什么危险!” 秦雪连忙微微摇了摇头,旋即话锋突然一转,询问道:“霍长老,你们可有查出齐鲲长老被灭一事的真凶?” “查到了!” 霍彪没有犹豫,毫无保留的说道:“老夫和邵长老已经去过四方圣地了,得知此事乃是鬼神楼所为!” 鬼神楼?!! 听到这三个字,天元殿众弟子瞬间愣在了原地,脸上不自觉浮现惊恐之色。 别说他们了,就连向来面无表情,一脸清冷之色的秦雪听到鬼神楼,也是微微一愣,脸上仿佛有微微泛白之色。 “确定是鬼神楼所为??” “会不会是四方圣地动的手,然后嫁祸给鬼神楼的?” “毕竟鬼神楼没有任何理由对武岳宗出手啊!” 韩子浩和范娆一唱一和,不禁脱口而出想到了栽赃嫁祸这种可能。 闻言,其他天元殿弟子也觉得有这样的可能,秦雪并没有说话,只是继续看着面前的霍彪,因为他会解释的。 “已经确认了!” “就是鬼神楼干的!” 霍彪肯定道:“从武岳宗被灭门的痕迹来看,他们应该是被一座巨大的阵法给困住,无一人能够逃出,从而惨遭灭宗!” “再结合那杀人的手法,应该是鬼神楼二十八星宿之一的张星宿干的!” “人称‘棋圣’!” “一手黑白棋,杀人如麻!” 棋圣?!! 霍彪的话一出,众人再次呆若木鸡,别说武岳宗的人了。 恐怕当时若是他们也在武岳宗内,估计也凶多吉少,毕竟当时可是有齐鲲长老坐镇啊! 齐鲲可是天元殿大长老,即便是霍彪在他面前,也得毕恭毕敬。 “又是鬼神楼” 秦雪已经是无数次听到这个名字了,在东域,鬼神楼的威名甚至还要盖过他们的天元殿。 “邵长老已经派人回天元殿将此事上报给殿主,此事究竟怎么办,还得看殿主的意思!” “毕竟就以老夫和邵长老的实力,还找不了鬼神楼的麻烦!” “邵长老留在南域,让老夫立刻赶来,护你们周全!” “你们没事,老夫就放心了!” 话音刚落,霍彪的目光便已望向远处,化神境强者之间的战斗,老远他就已经感受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