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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危行
可能是我的目光恨意太过强烈,让他不能够再坐视不理,不由垂下眼,淡淡地说了一句让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,抽了他的筋,喝了他的血的话——
“我记得定身咒只能定住你的身体,却不知连你的眼睛也不能转动了。”
“……”
似乎还看到他黑沉的眼闪过一丝难以掩藏的笑意。
这厮,真的好想放火烧死他!我发誓,等我身体恢复正常后要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剁掉他的手!
……
看着宁俢抱着人直接进了客房,陈长生咬着牙,红着眼瞪着自己的师父,“为什么不让我就阻止他!”
紫宸派清尘师太漠然地注视着小徒,半晌才说了一句:“收起你的心思吧,她不是你能肖想的。”
宁俢将我抱入客房,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反手把门关上,然后将我放到太师椅上去。
他并没有解去我的哑穴,也没解去定身咒。
他俯身,双手撑在椅子的两侧,将我困在其中。
他清冷如月的目光中。透着炽热。我被他看得不自在极了,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,眼睛却开始闪躲。
直到他低下头,微凉的唇印在我的侧脸上,细细密密地吻着,随后慢慢辗转。转移到我的鼻,我的唇,我的下巴。
吻上纤细的脖颈时,他气息微有些紊乱,落在肌肤上的吻,便重了下来。
我瞪大着眼睛看他。尽管不愿承认。他的容貌是生得极好的,性子清冷寡淡而凉薄,浑身上下透着沉稳的严谨,十分正派和……禁欲。
师伯隐隐跟我透露,这人修为极高,是仙界之人。是为神。
在我看来,他既是神,定是无欲无求的,却没想过,无欲无求的神,有朝一日。会在我面前显露出炽热的欲念。
不知不觉间,呼吸便急促起来,有些喘,有些意乱情迷,脑中乱哄哄的,感觉这样的场景很是微妙,很是熟悉。
“玉……”他的唇落到耳侧,在颈边流连,声音低哑,却包含着无限柔情,“灵玉,你怎能忘了我,这么久了,你还不愿原谅我吗……”
忽的,一滴滚烫的液体落到颈间,心尖颤了一下。
他却没再继续做那些未完成的事,头搁在我的肩膀上,静止不动,好像睡着了般。
过了许久,他终于从我肩上离开,顺手收了定身咒,解了哑穴。
尽管方才那一刻是柔情的,却还是不能抵挡我要报复他的心。
稍稍活动了酸麻的肢体,我从袖中摸出一把平时割绳用的小刀,毫不犹豫地往他的手截去。
他猝不及防地、反应不及,撑在桌上的手指被我用小刀截了一小段。
血流了出来,染红了桐木桌,那半截手指断在那儿,触目惊心。
我看着,不知为何。心中没有半点快意,反而有些酸胀,有些难过,于是,眼眶迅速弥漫了水雾。
太丢人了,明明是我弄伤的他,为何我还要为他难过呢,抬起袖子狠狠地擦着泪。
他无奈地低叹一声,伸臂将我搂入胸怀。“痛的是我,要哭也是我哭,你还哭什么,嗯?”
我把头埋进他的胸怀。把眼泪鼻涕全往他衣襟蹭去,闷着声音说:“你不怪我?”
“为何要怪你。”他的嗓音低低的,有些艰涩,“不过断了半截手指,比起以前你……”
说到这,他突然默了。
我问:“以前怎么?你我之前真的认识?”
他不愿再说,将我搂得愈紧。
自那之后,我和他的关系稍稍缓和。有时候,他会带我到山间捕猎动物,也会施法,带我到东海龙宫里游玩,亦或者用轻功,抱着我飞过重重叠叠楼阁,感受轻风拂面的凉爽。
如此这般,整个紫宸山的人都知道,我与他的关系。
夜里,我握着凤头簪仔细回想着近来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,一丝甜蜜悄然爬上心头。
我想,等明日他来了,我便告诉他,我是喜爱他,勉勉强强……嗯,答应嫁给他了吧。
熄了灯,我拉起棉被安然入睡。
当天光破晓,我还没从床上起来,直到日上三竿,一双微凉的手将我从温暖的被窝捞起。
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然后见到一张陌生的、清冷的、俊美的脸。
他弹了弹我的额头,说:“快些起来,我带你出门。”
我愣愣地望着他,半晌才问:“你是谁?”
他眼里些许暖色,瞬间凝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