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只是扮演变态,其实我是好囚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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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危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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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玉儿,过来。”
一个醇厚的嗓音低柔地在我耳边叫唤。我努力地睁眼,却怎么也睁不开,有些着急。
“你中了断魂散,魂魄已然离开肉身,你现在仅存一脉命魂留在体内。主宰你的神志。莫要心急,用‘心’看我。”
我只觉得这个声音很是熟悉,却想不起来会是谁。我依他所言,不再急着睁眼,闭着眼睛,让思绪平静。
过了会儿。眼前豁然出现一片灰暗的空间。
那个唤我玉儿的人安静地在玄冰上打坐,我走近他,看清他的面容时,我受了大惊,原来这人竟是高高在上的帝君。
“陛下找小仙何事?”
他变出一个木桌和青玉茶壶来,请我落座。然后为我沏茶。
他的不言不语让我着实不安,忐忑地坐在他面前,受宠若惊地接过他亲自递来的茶水。
帝君细细地打量我,半晌才开了尊口,“你可知,你现今在意识里与我面见?你想问什么。便一并说了罢。”
我懵了,“我的仙身既已死了,为何会留住命魂?还有,陛下为何能潜入我的意识……?”心头有太多的迷惑解不开,越想越混沌。
许是我纠结的呆样取悦了他,他和颜悦色地说:“至于我能入了你的意识。是因为,你我血缘相近。”
血缘相近?
“……我是你的父君。”他有些难为情地开口。
我心中一震,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,“陛下是金龙化身,我只是一株由天地灵气所生的灵芝……”
“不,”帝君摇头,不知他想起了什么,温和着缅怀,“你母亲……是仙草,我和她生下的你,便是火灵芝。”
我还是觉得荒谬,“可自我诞生时,我从未见过……母亲。”
“仙草一族,嗜水,本身也难以生产。所以生下你时,你母亲全身的水分流失,最后干涸而死。于是你便化作一颗种子,在悬崖峭壁间生长。”
还来不及消化这个消息,帝君的声音沉了下来,“王母知道你母亲的存在,自然是容不下的。后来,你母亲没了,她却意外得知你的存在,便四处打探植物界的新生种子……想必你还记得五千年前的剜心吧?”
我嚯然抬头,惊异地看他,他竟然知道我被钟炎烈剜心的事迹。
“想要治好沈惜雪的心疾,必定是上古神兽的麒麟心血,或是血统里混合着天族命脉的的灵芝草。当时,王母便怀疑了你,是以引导着钟天王来取你的心。给沈惜雪做药引。倘若能治好心疾,那么说明你就是天族的女儿。”
手指一抖,杯子里的茶涌了出来。
我一直以为,自己无父无母,无拘无束,自由生长在天地间,来时如风潇洒,去时无所牵挂,却不曾想到,原来自己也是有父有母的。
看着眼前庄严却又努力地故作和蔼的男子,我心情复杂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于是。帝君善解人意地说:“我知你暂时接受不了。所以我不会逼你现在就认亲的。”
我咳了一声,又问:“陛下……怎的突然在这个时候告诉我的身世?”
“正是因为时机已然成熟,我才告诉的你。待你身子好后,我会还你一个天族贵女的身份。”
我摇头,谢绝他的好意,“我现今很好,不必再变换身份。”未等他再开口,我说:“这断魂散,陛下可知是谁要害我?”
话落,他面上浮现尴尬之色。
我一默,了然。
“你身上有天族的血液,断魂散不会使你魂魄无归。”
听到这话,我稍稍松了口气。
谁知,他却提起一个隐秘的话题,“你和宁俢的婚事,是我安排的。现在正是紧要时期,新帝要尽早定下,否则万年后我化作尘土,仙界必定大乱。我虽看好宁俢的能力,但钟炎烈的实力也不比他低,如此,他们便需要一个考验。”
“所以,您让我中了断魂散,以此试探他们的能力?”我淡淡接口。
断魂散无药可解,唯有以全身心血做药引,以一命换一命。
天族的女儿,说起来好听,最终也无法避免被利用。
而钟炎烈和宁俢这两个新帝最佳人选,谁的野心更大,谁又会甘愿以自己的命,换我的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