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雁栖没有点头，但也没有否认。
祁肆对上薄雁栖的眼神，很明显，薄雁栖这就是默认了他的话的意思。
“你……”祁肆指着薄雁栖的鼻子，想骂人。
薄雁栖握住祁肆的手，放在嘴边轻轻咬了一下。
祁肆急忙抽回自己的手，一张脸通红。
气的。
“你变态啊！”
薄雁栖眼神幽暗地看着祁肆，意味深长地说道：“你喜欢我变态一点？”
祁肆：“？？？”
有病？
“你这样我害怕，你正常一点！”祁肆推开薄雁栖，起身路过薄雁栖的身前，想去对面的空位坐下。
薄雁栖伸手在祁肆的腰上一勾，把人拉入自己的怀中。
祁肆一屁股坐在了薄雁栖的腿上。
“喂！”
薄雁栖抱着人，把人在自己的怀里转了个面，正对着自己。
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薄雁栖张嘴正要说话，祁肆赶紧又说道：“你想什么都不行！”
“好吧。”薄雁栖露出失望的表情。
祁肆差点气笑了。
“几点了？”祁肆问。
“八点。”薄雁栖道。
祁肆惊讶道：“我睡了这么久？”
他们本来吃完饭就要回去的，但是因为好奇薄赋予到底能不能谈下合作，所以祁肆就想着留下等等看。
谁知道吃饱喝足以后就开始犯困，想着就眯一会应该也没关系。
结果眯着眯着就睡了过去。
“薄赋予那边有结果了吗？”祁肆问。
“庄宏还没来。”薄雁栖道。
祁肆诧异道：“庄宏还没来？确定他今天还会来吗？”
“应该是不会来了。”薄雁栖摇头道，“就算来这合作也谈不成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我让钟黎查了一下，庄宏不止跟薄赋予有接触，还跟其他几个竞争者也见过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，庄宏心里早就有了属意的合作对象？”
薄雁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
但是答案显而易见。
祁肆不由地疑惑道：“你这好大侄的手上就没有一点有优势的筹码吗？”
薄雁栖轻笑一声，“沈姝鱼更换联姻对象，沈家只是宣布断绝关系，而不是逼着沈姝鱼回去嫁给薄赋予，你觉得他手上还有什么筹码？”
祁肆一愣，片刻后想明白了薄雁栖这话的意思。
但凡薄赋予手上还有厉害的筹码，沈家也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放过沈姝鱼。
恐怕是打断沈姝鱼的腿，也得逼她去跪在薄赋予面前认错求原谅。
沈家放弃沈姝鱼的行为可以说是被沈姝鱼气大了，但同时也看的出来，沈家确实没有那么忌惮薄赋予跟柳覃了。
祁肆看着薄雁栖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。
“薄赋予没了你，还真是废得彻底。”
薄雁栖正要说话，祁肆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