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怡然火了:“她是神医,不许你骂她。哥,我知道你有人在那边的大使馆。”</p>
“妹呀,我看你被狗屁医生洗脑了。哎,我服了你,我有个兄弟在札幌,我马上给他打个电话。哎,那药叫什么名字?”</p>
“金灯藤,黄金的黄,不是,黄金的金,灯光的灯,藤椅的藤。我把医生写的,拍个照发给你,你别弄混了。”</p>
钱德沐收到花熇嫣写得纸片,被上面的字吸引,心里信了几分。</p>
他问:“这是医生写得字?”</p>
“就是啊,好字的。”</p>
“什么好字,哗众取宠,非要写什么繁体楷书,为什么不学习其他医生,写一手天书,让你读不懂,莫测高深。从这字看,她就是个雏儿,骗人的功夫不高。”</p>
“哥,你别扯东扯西的。你赶紧打电话找药。要野生的。”</p>
“好吧,你等着。”</p>
钱怡然等了十分钟,钱德沐的电话打回来。</p>
钱德沐披头就说:“我说妹子呀,你碎碎念的,催得我头昏了。现在什么季节,札幌那里下了好几场雪,你让我那哥们去哪里找野生金灯藤?”</p>
钱怡然叫起来:“这么说,那边真的有金灯藤?”</p>
“哎,妹子,你听明白我说的话没?有是有,季节不对,等于没有。”</p>
“有就好。我已经调了飞机,马上飞札幌。我就是挖地三尺、翻遍了整个北海道,也要找出几株野生金灯藤来。”</p>
钱德沐被钱怡然吓得不轻:“什么,你要飞札幌,什么时候?”</p>
“我在去机场路上,已经联系了空管员,我到了,飞机就起飞。”</p>
“我刚才听说了,那边有暴雪,你飞不成的。”</p>
“暴雪算什么,下刀子我也去。自己家的飞机,我让它飞,它就得飞。”</p>
“妹啊,什么狗屁医生的一句话你就信实了。飞机听你的,老天爷可不听你的。你别去了,我让武领事去找找。”</p>
“哥,我必须去。别人去札幌,我不放心。再拖延下去,橙子就成太监了。你说我这当妈的,能不急吗?”说到伤心处,钱怡然绷不住了,放声大哭起来。</p>
黄澄的事情,钱德沐来上京后,才知道些。他是当老舅的,对这个外甥平日的胡作非为,颇有了解。他曾经想,这下好了,橙子吃了个暴亏,以后就收敛了。不料,黄澄的伤情竟然越来越厉害,到了丧失生育能力的地步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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