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青给石夫人喂了几个秘药。</p>
又给她推拿。</p>
少许，石夫人竟然睁眼。</p>
她眼神冰冷，空洞道：“马夫…带上金夫人，离开大乾帝国，去大漠，顺商路去赫蒙帝国，然后转到去西域百八小国。”</p>
“去哪里隐姓埋名，一辈子都不要回来了。”</p>
楚青皱眉。</p>
凌晨时分：</p>
崔家女，也是这样劝说他的。</p>
而劝说他的原因很简单：</p>
那就是——宫无敌暴露了他的名字。</p>
一瞬间，他想到宫无敌。</p>
可是，宫无敌和崔家女，跟神秘院长走了。</p>
后来就再也没出现过。</p>
不对，按照金夫人说法，石夫人第二次离开是，还在深夜呢。</p>
那时候…宫无敌只是离开他视线几个小时而已。</p>
难道，宫无敌，那时候对付石夫人了？</p>
“究竟怎么了？”</p>
楚青急促追问。</p>
呼！</p>
石夫人吐一口浊气道：“昨晚，我杀了白家人回来时，遇到宫无敌了。”</p>
楚青点头。</p>
石夫人飞快说：“宫无敌当时被人围杀，然后战死！”</p>
楚青愕然。</p>
宫无敌战死？</p>
那么……凌晨的宫无敌是谁？</p>
他一脸惊愕。</p>
石夫人冰冷说：“杀人者，把宫无敌的皮拔下来。”</p>
“然后，给一个少年穿上。”</p>
“那少年，摇身一变，就成了新的宫无敌。”</p>
楚青骇然。</p>
穿一张人皮，变成一个人？</p>
这什么手段？</p>
异人手段？</p>
他下意识捏了捏石夫人脸蛋。</p>
光滑、细腻、有弹性。</p>
感觉不错。</p>
石夫人眼神如刀，冰冷说：“马夫，你什么意思？”</p>
楚青咳嗽说：“有点失神，你继续说。”</p>
石夫人冷哼一声道：</p>
“当时，那群人说，也要把你杀了，找人取代。”</p>
“我恐惧他们手段，就跑了。”</p>
楚青愕然，然后是了然。</p>
石夫人虽然厉害，但，任谁看到穿人皮，变成另一个人，都会恐惧。</p>
然后逃跑，很正常。</p>
毕竟，石夫人是人，不是神。</p>
“等回来后，我有担心你，然后去找他们。”</p>
“再然后，我跟他们厮杀。”</p>
“把他们全都打死了，可惜，没找到那个假的宫无敌。”</p>
楚青沉默，感动。</p>
石夫人…这样做，值得吗？</p>
他们之间的关系扭曲，不正常。</p>
按理说，石夫人绝不会参与到这种危险。</p>
毕竟，当年她为了躲避仇人，就在石矶县待了十年。</p>
现在，为了他，却主动杀人。</p>
楚青心情复杂。</p>
“他们怎么伤的你？”</p>
“你需要什么秘药才能恢复？”</p>
石夫人苦笑说：“他们用一块奇异的镜子反复照我。”</p>
“然后，我就成这样了。”</p>
“我刚才用秘法自我封闭，想恢复，结果还是失败了。”</p>
“我连对方的手段都不知道。”</p>
“又怎么知道恢复的办法？”</p>
楚青皱眉。</p>
这让他想到异人羽的手段了。</p>
只是…异人羽的手段，貌似更诡异。</p>
而且，石夫人杀的那些人，也不是异人。</p>
否则，石夫人绝不能活着回来。</p>
更不可能杀死对方。</p>
就在此时，有人敲门。</p>
楚青皱眉。</p>
金夫人起身，眼神慌乱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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