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：</p>
楚青请假离武院，去找金夫人。</p>
一个小时后：</p>
他看到金夫人和赵洪秀，在贫民窟这里，干得热火朝天。</p>
两女人，看到他后，顿时高兴。</p>
“青儿！”</p>
“青哥儿！”</p>
“你怎么出来了？”</p>
“你刚入武院，就能自由进出？”</p>
楚青笑道：</p>
“州武院，跟石矶县不一样。”</p>
“可以随便进出。”</p>
“没人管！”</p>
两女人点头。</p>
金夫人挽住他胳膊，指点忙碌的贫民窟，叽叽喳喳，说个不停：</p>
“明天这块空地就清理好了。”</p>
“我让奴仆找施工队呢。”</p>
“用不了多久，就能找到。”</p>
楚青点头。</p>
金夫人，叽叽喳喳，说了好多。</p>
她亲自画了图纸，要在这建造一个巨大而有美丽的宅院。</p>
楚青认真倾听。</p>
一旁赵红袖，欲言又止。</p>
楚青心中一动，打发金夫人监工去。</p>
“怎么回事？”</p>
金夫人走了，赵红袖飞快说：</p>
“上午那会，有衙门的人过来。”</p>
“他们让我们去衙门办手续。”</p>
楚青点头。</p>
赵红袖继续说：“有几个帮会过来，他们说让你拜访他们。”</p>
楚青笑道：“哪几个帮会？”</p>
“青蛇、砍刀、斧头、猛虎四个帮会。”</p>
小小一个贫民窟，竟有四个帮会。</p>
真有意思。</p>
他示意赵红袖继续说。</p>
“建筑队的问题有点麻烦。”</p>
“奴仆们问了好几个营造铺子，他们都不接。”</p>
楚青皱眉。</p>
他沉思片刻说：“明天，你让奴仆们，再去问问营造铺子。”</p>
“就说我是这个宅子的主人。”</p>
“希望他们不要拒绝。”</p>
赵红袖点头说：“青哥儿，你放心，明天一早，我亲自去。”</p>
楚青点头。</p>
赵红袖又说：“今天有个叫人世间的组织给你递了帖子。”</p>
“七天后，他想宴请你。”</p>
楚青点头。</p>
赵红袖把事情交代好了，就去忙去了。</p>
楚青来回踱步：</p>
“无论是帮会，还是营造铺子。”</p>
“他们都认为我没有根基，认为我软弱可欺，所以才处处为难我。”</p>
“看来，我必须尽快立威。”</p>
夜幕低垂：</p>
雪花垂落。</p>
本应该繁华的街道，十分冷清。</p>
偶尔有大户人家的奴仆，冒着风雪，去给主子们临时采购些特殊物资。</p>
楚青换了身便宜的布衣，又用黑巾蒙面，弄了一把双手剑，随意抗肩上，就出门了。</p>
他的目的是前几天那几个牙行。</p>
夜深，鹅毛大雪垂落。</p>
楚青足踏积雪，行走过的地方，只有一行浅浅的脚印。</p>
但，很快就被风雪覆盖。</p>
四海牙行：</p>
几个值班的牙人，温酒，吃蚕豆、烧鸡等，颇为快活。</p>
有胖牙人说：</p>
“冬天就是好，经常下雪，客人少；休息的时间多。”</p>
同伴吐了口唾沫说：“好什么？明天一早，还要扫雪。”</p>
“要是有乞丐冻死在门口，还要花钱处理尸体。”</p>
胖牙人笑道：“你们说，前些天的哪个楚青，会不会冻死街头？”</p>
同伴们笑道：“他又不是傻子，买不到房屋，早就滚回乡下了。”</p>
胖丫人说：“他就是个傻子。”</p>
“否则，怎么会得罪那么多大人物？”</p>
“那些大人物们都发话，让咱们所有牙行，都拒绝他。”</p>
同伴们笑道：“是啊，他就是个傻子。”</p>
“想不开，得罪大人物，那不是死有余辜吗？”</p>
咚！咚！咚！</p>
敲门声，打断畅聊。</p>
胖牙人翻白眼，不耐烦道：“谁啊？”</p>
门外，楚青轻轻抖去身上积雪，笑道：“看房子的。”</p>
屋内，牙人们对视一眼，这么晚，还有看房子的？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