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手按住锁骨下的绫罗衣衫道：“找她干什么？”</p>
楚青也不隐瞒，直接把自己需要秘药的事情说了下。</p>
金夫人皱眉，道：“小桃红，咱们家有通用秘药吗？”</p>
小桃红隔着门说：“夫人，家里只有金大人用的金蛇秘药。”</p>
金夫人无奈说：“青儿去戏院。”</p>
“石夫人不是省油灯，尽量少招惹。”</p>
“好！”</p>
虽有风雨，但，戏院依然热闹。</p>
戏子台上唱：他乡遇故知，一步一句是相思。</p>
金夫人和石夫人，时而窃窃私语，时而听曲，红唇开合，低吟浅唱。</p>
楚青听不懂，只是默默等待。</p>
许久，曲终人散。</p>
听曲的纷纷打赏，叫一声好。</p>
石夫人，依旧打赏了个银豆豆。</p>
观众离去，石夫人没动，而是清冷的瞥了眼楚青，冰冷道：</p>
“我记得武院考核，不过半月了。”</p>
“你不认真练功，来这干什么？”</p>
楚青抱拳，刚想解释。</p>
结果，石夫人清冷道：“既然你不上进，就提前当马夫吧！”</p>
“一会你去牵马坠蹬；提前适应下，学学规矩。”</p>
金夫人皱眉。</p>
楚青摇头说：“石夫人，我这次过来，是想借你点秘药，提升修为，好冲击武院初考。”</p>
“至于马夫以后再说也不迟。”</p>
石夫人冷笑道：“怎么？你还想用真本事进武院？”</p>
“真是笑话。”</p>
楚青故作不知道：“怎么就成笑话了？”</p>
石夫人清冷说：“你们这群泥腿子，努力一辈子，都进不了武院。”</p>
“何必浪费时间？”</p>
楚青笑道：“不试试，又怎么知道？”</p>
石夫人脸色冰冷。</p>
她缓慢扭头，盯着楚青道：“无知、狂妄；纯属浪费时间；安安分分当马夫，才是你唯一出路。”</p>
楚青淡然道：“至少，我敢尝试。”</p>
石夫人脸色更冷。</p>
楚青突然越过金夫人，凑她耳边，低语道：</p>
“你想登台唱戏，却不敢；只能一辈子藏台下，偷偷浅唱。”</p>
“你——不如我。”</p>
什么？</p>
石夫人瞪大眼睛。</p>
她无视耳边热气，无视一旁金夫人，凶狠的盯着楚青，呀呀切齿，一字一句道：“我不如你？”</p>
楚青点头：“你不如我！”</p>
石夫人起身，冰冷看着楚青。</p>
楚青，毫不畏惧对视。</p>
金夫人连忙起身，挡住金夫人，飞快说：“石夫人”</p>
石夫人冰冷道：“风花雪月，不允许任何人进来。”</p>
“是，小姐！”</p>
四个英姿飒爽的侍女，狠狠地瞪了楚青一眼，然后拽着长剑，站门外。</p>
偌大戏院，只剩他们三人。</p>
石夫人深呼吸，一步步走向戏台。</p>
“我唱戏，你敢听？”</p>
“敢！”</p>
石夫人，深深地看他一眼，然后，朱唇微启，清澈透亮的戏腔响起。</p>
金夫人，目瞪口呆。</p>
她看看楚青，又看看石夫人，捂着嘴，暗自偷笑。</p>
门外：</p>
风花雪月四侍女，脸色苍白。</p>
她们惊恐，握紧长剑，生怕有人闯进去，泄露石夫人秘密。</p>
“小姐”</p>
一分钟</p>
五分钟</p>
戏台上：石夫人起初一动不动，但，渐渐放开。</p>
她莲步轻移，表情变化，小手捏了兰花指，宛若真正戏子。</p>
一曲终了，寂静无声。</p>
门外，风花雪月松口气。</p>
下一秒：</p>
“唱得好！”</p>
“赏！”</p>
男人声音，隐约传门外。</p>
四个侍女惊怒。</p>
“这个泥腿子，竟把小姐当戏子？”</p>
“找死！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