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申越刚抬眼间,便看到林尽染身后的情形,那岸边的动静。</p>
想来申越是个心思细腻的,应当是知晓自己的意思,林尽染如是想到。</p>
林尽染便接着说道,“你且去帮我研墨,既是诗会,上了画舫,也该得写点什么。”</p>
“正该如此,赵某早前便听闻林御史大名,今日可一睹风采,实在有幸。”</p>
那赵佑承也未曾见过申越,只听他称林尽染是姑爷,那想来也是随行下江南的护卫,当是那大将军之女派来的。</p>
可黄之屹对这申越是见过一次的,可瞧着这护卫也并无什么异常,便未曾多想,只是负手间还是暗自给郑金昭摆了摆手,传了信号去。</p>
这桌案摆向,也只是东西两边可写。倘若是摆放的方向,是南北可写,那这画舫若是倏然快了或是慢了,这桌案顷刻间便会倒下。这申越也是心思灵巧,便寻了东边而立,朝着西边,抬首间便能看到岸上乱象。</p>
“赵兄过誉了,都是些虚名。”</p>
林尽染缓缓踱步到桌案前,便对申越轻轻一笑。</p>
申越心领神会,拱手向后退了两步。</p>
该是抄诗词的时候,这会儿又该抄哪首?眼下正是要多卖些香水的时候,写些豪情壮语的定然不行,香水既是要让这些女眷心甘情愿的花钱买,那定然得写点愁怨的才是。</p>
想到此处,便执笔落下:“</p>
寻寻觅觅,冷冷清清,凄凄惨惨戚戚。乍暖还寒时候,最难将息。三杯两盏淡酒,怎敌他、晚来风急!雁过也,正伤心,却是旧时相识。</p>
满地黄花堆积,憔悴损,如今有谁堪摘?守着窗儿,独自怎生得黑!梧桐更兼细雨,到黄昏、点点滴滴。这次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