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沅呼了一口浊气。 从玉佩空间中苏醒了过来。 不知道为何,自从昨日用了那手段之后就有了一种一秒数年的感觉。 是心境上的变化吗? 看了看自己的手,并没有因为燃命而受到任何影响啊。 甩了甩脑袋,徐沅没有在多想,今日还要去解决陆晋的事情,完事回京还要明皇剑的一系列事情,烦死人。 一边奔着大厅走去,一边思考着解决办法。 “永年?你醒了?没事吧?” 徐沅抬头看去,是带着孙千与王万来到济城的褚毅。 “褚兄,我的体质你还不知道,第二天必然满地跑啊!” 徐沅与褚毅开玩笑的说着。 其实也就是能走道罢了,经过那不属于自己体质的战斗,徐沅现在骨头都疼。 怎么说也得十几日才能好利索,但咱身为大理寺少卿,至少面上得过的去吧。 可没像沈千河一样一直喊疼啊。 想到昨日沈千河醒来后,嚎叫了一个晚上都没消停的事。 徐沅不由觉得应该找机会将这事告诉杨姑娘,让她也乐呵乐呵。 褚毅显然是有些不信,但看徐沅一脸轻松的样子也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说下去,“没事就好,昨晚沈兄可是叫了一个晚上啊。” 徐沅苦笑了笑,说道:“走吧,去吃口饭,然后去把案子解决了回京了。” 褚毅点了点头,跟在徐沅的一旁,开始给他叙说案件的事情。 进大厅的时候正好遇见了陈元。 于是三人便饭桌前一起讨论了起来。 在听到他们讲那个朱大朱二因为悬赏的事情,与他们父亲朱老皮一起谋划用他的头冒领奖金后,徐沅便气不打一处来。 “没想到这世间,还有如此贪婪之人。” “是啊,他们竟然为了钱财,听从父亲的意思砍了他的头,当真是毫无孝敬正直之心啊。”陈元表达着自己的意见。 “别的不说,倒是那画眉精昨日带回来,就异常的老实,嘴里老嘟囔着别杀我,我什么都给你的话,好像是疯了一样。”褚毅忍不住吐槽了起来。 徐沅嘴角抽搐了一下,这还是他头一回听见褚兄发表这种话。 虽然这事似乎跟自己有些关系,但是没必要说出来。 “对了,子衿和瑾瑜怎么会没出来,都在休息?” 陈元与褚毅对视了一眼,然后褚毅说道:“顾姑娘一早就让花姑娘拉出去了,知道今日完事后就要离开了,便说是想要在济城溜达溜达。” “一早?” “是啊,现在已经午时了。” 徐沅有些尴尬,自己在玉佩空间中一直在疗伤,有些忘记了时间。 “她们俩的伤没事吗?” 陈元说道:“看着没什么大碍应该,子谦也能下床跑了,都被花姑娘拉去当苦力了。” “这”徐沅显然是嘀咕了花瑾瑜对于未知领域的探索欲了。 “对了。”陈元似乎想到了什么,又继续说道:“花姑娘还说,这案子要是上午有什么结果一定要告她,她还是挺感兴趣的,不过看样子得下午了,说不定一会她们就回来了。” 说着,陈元又将目光看向屋外。 徐沅往嘴里扒了一口饭,说道:“那我们吃完饭休息一会,便去解决这案子,然后溜达溜达再回去。” “为何不直接回去?大人也想逛一逛?”陈元问道。 徐沅叹了一口气,他得想一下明皇剑怎么处理啊,但是也没跟陈元细说。 见徐沅点头了,陈元便也没再多问。 吃饱喝足后,徐沅回到了卧室。 在徐沅靠近自己的榻时,屋内进来一道人影。 “大人!” 那人单膝,恭敬的跪在了徐沅的身后。 徐沅甩了一下袍子,然后转身坐到了榻上。 观察着面前低着头的男子,徐沅忽然开口道:“你们暗线都是男的?” 那人明显一顿,缓过神来后,说道:“回大人,属下不知暗线中是否有女子,或许其他人有所接触,但身份对我们来说不过是遮掩用的,我们也可以是女子。” 看着面前低着头的人,徐沅不由惊讶的张大了嘴巴,这么刺激的嘛? 看着他那恭敬的样子,徐沅也没继续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,而是直接步入了正题。 “你就是扬州?” “回大人,正是。” “我要你帮我找到淮安府张家的全部信息,以及跟他们家被灭门的全部线索,你能做到吗?” 扬州没有进行任何的思索,直接开口道:“回大人,属下一定竭尽全力。” 徐沅满意的看着他,若是这大理寺的执事们都向这些暗线一样尽职该多好啊。 想到这里,徐沅又多与扬州说了两句。 “张家被灭门的事情,你怎么看?” “回大人,谋财或者害命。” “可若是人死了,财也丢了呢?” “属下认为,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干这种灭门,极其吸引他人注意的事情。” 徐沅忽然眯起了眼睛,开始思索扬州的话。 “好了,你可以去调查了。” “是。” 扬州离开后,徐沅坐在榻上,开始想着忠义经的事情。 听山寺,忠义经,元吉 白桐书院,地图,大麻雀精 阴阳神蛊,杜析,龙 以及张家与竹简。 这一件一件事情联系到一起,徐沅忽然有种思路清晰的感觉。 事,人,物件。 竹简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,但一定跟忠义经有关,自己还是好好保存的好。 龙这个字,徐沅一直不明白什么意思。 这个世界这么奇妙,难道是有龙? 徐沅甩了甩脑袋,还是别有的好,那么可怕的东西,是凡人能抗衡的? 虽然有修炼这种东西,但是徐沅还是希望别有。 思绪乱飞了一会。 徐沅开始思考杜析这个似乎人名的俩个字,自己手中有地图与竹简,若是他们想要凑齐这个东西,那么这个杜析,就一定会来找自己。 看来自己得做好万全的准备。 上次的大麻雀精都有四品的实力,这杜析的境界怕是只高不低啊。 想到这里,徐沅不由将目光看向脖子上面的玉坠。 有没有可能这个东西就是监正老师给自己躲避杜析用的? 要不自己也没别的仇人了。 明教?靖王? 嗯 徐沅忽然想搞些事情。 于是,徐沅的小手放到了玉坠上面。 拿下来,放回去,拿下来,放